<b></b> “哈哈哈哈哈!我想你能知道那么多的隐秘,却对四张狂如此小看,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实力!”
龚庆不断强调着四张狂的强大,实际上这也是一种对抗罗夏的手段。
彰显己方,鄙视对方,从而赢得战略轻视。
罗夏展现出不受毒物作用的奇异,已经让龚庆再三小心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将四张狂留在身边。
色是刮骨刀,酒是穿肠毒药,财是惹祸根苗,气是雷烟火炮。
夏禾号称”刮骨刀“,全性”四张狂“之一(色)。先天异人,能操控别人的色欲。从不亲手杀人,但她的对手最终都被自己的欲望淹没,沦为废人。
窦梅号称“穿肠毒”,全性”四张狂“之一(酒)。能力为释放花粉状物质,让人变得软弱。与高宁的效果结合会更强。
沈冲号称“祸根苗”,全性”四张狂“之一(财)。其技能为高利贷,可以与人契约,契约者可以通过杀死别人来吸收死者的炁。
高宁号称“雷烟炮”,法号永觉,全性”四张狂“之一(气)。其技能为十二劳情阵,可以影响阵内之人的十二经,每一经都对应着正负两种情绪,可以反复切换这正负情绪来消弱对方。
看起来这四个人平平无奇,但在他们踏入这个院子的时候,他们那独特的能力已经发动了。色、酒、气的能力已经开始无形的影响罗夏了。
“哟,小哥看起来挺不凡的啊,要不要,来试试?”
夏禾最先开始扰乱罗夏的心智,作为先天异人,天生就会让男人痴迷自己,自己也无法控制,即使易容成肥胖大汉也无法杜绝。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魅力。
罗夏撇了夏禾一眼,说道“张灵玉就在一公里外,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看看?”
就这一句,夏禾顿时说不出话了,虽然夏禾行为不检点,但似乎没有实质上的滥交行为。甚至她取走了张灵玉的一血,与张灵玉认识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祸根苗沈冲嗤笑了一声,说道“得了吧,夏禾,你那点手段,人家根本不看在眼里,这位更喜欢嫩点的,对吧?伱身边那个年轻女孩真不错啊,我已经派人去请她了……”
沈冲说的年轻女孩,自然只有陈朵了,至于派去‘请’陈朵的家伙,只能祝他们好运了,希望还能辨别尸体。
“他的别废话了,老子的十二劳情阵已经快要冒烟了,这家伙就是块钢板,我根本折不动!”
高宁最先受不了,他的十二劳情阵操控十二正经,但罗夏也要练习过才能让他操控啊,罗夏练的只有脉术,而脉术的脉门开合,永远随着使用者的心意。
在场的四人也不再废话,既然能力作用无效,那就用拳脚,他们四张狂也是在全性这个染缸中历练过,用实力获取地位的。
沈冲最先朝着罗夏冲了过来,作为高利贷,他从契约者的身上收到的炁,能让他肆意挥霍。
然而罗夏没有闪躲,而是双手缓缓合拢,掌心相对,然后朝外猛地一拉。
“坤字——大岩蛇!”
四盘拨动,罗夏用着风后奇门的术法,院内的土石凝聚,然后将其转变为深灰色的石块,巨石连缀而成的身姿宛如大蛇。
顶着头上的长角,大岩蛇直接撞向了沈冲。
如同一辆满载半挂,大岩蛇径直撞上了来袭的沈冲,伴随着一连串的轰隆声,墙倒屋摧,力拉崩倒之声不绝于耳。
沈冲拼了老命闪过了大岩蛇的撞击,看着那条被大岩蛇犁出来的深沟,忍不住吞咽了口涎水。
看向了一旁同样震惊的龚庆,沈冲问道“龚庆!这到底是谁!”
“你还没看出来吗?身怀拘灵遣将和通天箓的奇人!杀了他,我们就有两部八奇技了!”
龚庆用利益诱惑着沈冲,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经成为了干掉罗夏,不杀了罗夏,他们就无法从田晋中的脑子中得到更多关于甲申之乱的秘密。
穿肠毒窦梅是最沉默的那个,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炁变成了粉红色的花粉,慢慢的占据了周围的空间,锁死了罗夏行动的一切方位。
罗夏看着龚庆,强调着说道“实际上,你们杀了我,能得到三部八奇技,风后奇门我也会,你要不要再试试?”
四张狂没有废话,他们分散站在四角,配合着同一时间对着罗夏发动了攻击。
周围都是窦梅的毒花粉,罗夏不好闪躲,再说了,罗夏也没有闪躲的打算。
“坎字——可达鸭!”
头上有三条黑色的呆毛,四肢短壮,圆润的身体,短小的尾巴和有蹼的脚掌。由水凝聚成的属于没脑子可达鸭的形象直接罩在了罗夏的身上。
此刻罗夏身上套着可达鸭,由水形成的可达鸭成为了罗夏的护盾。
不过罗夏用出坎字可不是为了单纯的防御,在四人接触到可达鸭的瞬间,从可达鸭身上便分出去了几团流动的水球,径直将四人包裹了起来。
四个水团连接在可达鸭的身上,如同水牢一般,将四人囚禁在里面。
酒色财气四人无法打破这种牢笼,就算在水中运炁抵抗,也只会被水流带动,将炁传递到可达鸭的身上,然后可达鸭双手抱着摇晃一下头疼的脑袋,就将这种攻击化解的无影无踪。
罗夏真的对于这种法术都有着极为特殊的天赋,要不然也不会看两眼就开四个脉门,刚拿到始皇帝的术法就能催动大地构建石桥。
风后奇门给了罗夏更为简便的施法方式,也让他的行动更加天马行空。
吕良看着几招之下就被囚禁的四张狂,忍不住的后退,直到自己贴在了墙上。
刚刚在龚庆口里的半残废,只凭两招就干掉了全性最强的四张狂,还是四张狂联手,都没能逃脱那个人的抓捕。
那句‘真麻烦啊,想怎么才能收住力道,不把你们打死’,是那人说的实话。
当吕良去找龚庆时,却发现龚庆早就逃走了,甚至他不知道龚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