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把海北带到了自己的家里,现在满大街的士兵都在找海北,因为海北欺瞒了他们的总统。
海北的手现在已经沾满了血,黑色的大衣上看得出点点血迹。
白礼将海北放在沙发上,海北坐在沙发上,面色苍白,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就像还未成熟的小番茄一样。
白礼十分冷静的跟她说:“放心,不就挨了一刀嘛。打你的那些人,可是被硫酸腐蚀的体无完肤。变成了像干尸一样的东西。”
海北勉力一笑,说了一句:“还是挺解气的。”
白礼拿出了医药用品。白礼坐在沙发上,处理着药品。
“可能有点疼,我下手没轻重,疼就说出来。”
海北点了点头。
白礼将海北的大衣拿掉,然后将海北的外衣脱掉。
“你干嘛?”海北疑惑的问道。
“处理伤口,衣物在伤口边缘不好处理。”
“哦。”
海北拿出剪刀,将伤口旁边的布料等剪掉。
“好了,你处理你的。”
白礼张大嘴巴,一脸惊讶,还有这种操作?
白礼处理着伤口,事实证明,军官是下了狠手的。伤口扎很深。
海北躺在沙发上,虚弱的闭着眼睛,就像一只随时准备睡觉的小猫一样。
顿感生无可恋的眼神,望着天花板。
“好了没呀……挺疼的。”
“伤的挺严重的。你干嘛去招惹那帮人啊。”
“说来话长。”海北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那你就长话短说。”
“我找黑宫总统借飞船,作为报酬我给他药剂,但是怕他出尔反尔,我先给他的是假药剂,但是很快查了出来,然后就变这样了。”
白礼安静的听着,他动作轻柔,脸色就像平静的水一样。
“你应该查出来黑工总统的性格,再行动。”
“不行,太浪费时间了。”
“做什么东西都是需要时间的。”
“今天你就先来我这里住,街道上占满了士兵来抓你。”
“嗯。”海北的头靠在沙发上。
白礼处理好了海北的伤势,在绷带上扎了一个蝴蝶结。
“你看好看不?”白礼指着海北腰上的蝴蝶结,满脸骄傲。
“好少女心的东西,不符合我的身份。”海北一脸嫌弃。
“扎个绷带你还那么多要求。”
海北站了起来,结果重新又坐在沙发上。
“操!扎了绷带更疼。”海北一脸生无可恋。海北发誓以后再也不装逼了。
“你还要休养几天。”白礼看着电视。
“把遥控器给我。”
白礼秉着爱护老弱病残的美好品质将遥控器给了海北。
海北拿着遥控器就开始看海绵宝宝。看的津津有味。
白礼看着海北越来越开始崩人设,扶了扶额头。
海北突然间觉得白礼这个人还是挺好的。
虽然他又贱又纨绔又爱装逼还爱说一些十分欠揍的话语。
但是仔细想想还是算善良的。
海北原本准备第二天就出古利星的计划被打破。白礼的计划也被打破了。
白礼现在十分的无聊,海北倒是一点也不无聊。
“白礼,我们商量一件事情可以吗?”
“说吧。”
“你救了我的命我十分的感谢,所以我希望我们能暂时结盟,你给我制作机械,我给你制作药剂如何?”
白礼仔细想想,自己也不亏。便点头答应了。
海北重新转过头来看海绵宝宝。
海北:(终于,又解决了一个敌人了。)
白礼现在已经干起了另一件事情,织毛衣。
“你干嘛?”海北疑惑的问道。
“织毛衣。”白礼一脸认真。
“看不出来,你还挺贤惠的啊!”海北拍了拍白礼的肩膀。
白礼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织毛衣。
夜深了,海北渐渐的困了。
“白礼,我睡觉的房间在哪?”
“我睡沙发,你睡我的卧室。家里年的房间都拿来放我的工具了。”
“算了,还是我睡沙发吧,毕竟寄人篱下。”
“我妈说过,和女孩子同居时,是男人就得睡沙发或睡地板。”
“随你便。”海北开始张望着。
“你干什么?”
“你家有没有酒啊?”海北问着。
“你要喝酒吗?”白礼问着。
“嗯。”
“想喝吗?”
“嗯。”
“不给。”白礼调皮的说道。
“伤还没好,喝个锤子。”白礼揉了揉海北的脑袋。
“求你了嘛~我知道你家有酒窖。”
白礼:(操,这也被她知道了,我酒窖里的酒恐怕不保。)
“要不你还是和饮料吧,你看我冰箱里还有旺仔牛奶。”
“真的不行吗?”海北眼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