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次日,某人的梦呓。
盛洛爻立马睁眼,感觉着怀里的人正在不断的蹭着他,好似在寻更舒服的姿势。
“洛爻,你好暖……”沈醺鼻尖是继续贴到他的脖颈上,轻轻的呼吸着。
彻底清醒的盛洛爻察觉着自己不是一般的精神,是非常精神。
他只要稍微一动,就能知道沈醺现在四肢全搁他身上,就连沈醺自己都搁他怀里不断的钻着。这无可避免的,盛洛爻的身体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那些变化让他无措,特别是当沈醺软软的手不经意略过那里,盛洛爻身子一僵,随即是更加的绷着。
还是趁着沈醺没醒赶紧送回房。盛洛爻抱着这个想法,把沈醺抱起,急着走出屋,再是走进屋子。
‘嗷!’
是踩到狼尾巴了。
仓澈潼止不住的‘嗷嗷嗷’的。
盛洛爻微垂眼眸,瞧了原形的仓澈潼一眼,这个男人终于是吃醋了。
语声淡淡的叙述事实:“公狼?”
如不是瞧见仓澈潼的床是被褥成堆,在榻一旁的,盛洛爻此时也不会和他搭话,估计是直接就干起来了。
仓澈潼瞅着这两个人的发展趋势,那是立马察觉到自己主子的小命估计就藏在自己等会儿的说辞里。那他可是得为主子的命豁出去,扯出个天花乱坠。
“对于你来说,我无论是公狼还是母狼,那对主子好像也是差不多的,都是你自认为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