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是为男人简易的包扎着。那小心翼翼的动作足够证明着他对季君朗的用心。
季君朗笑:“还说没生气,嘴巴都快噘到天上去了。”
沈醺随口的反驳:“你也不咋地,你也噘。”
季君朗突然靠沈醺很近,近到沈醺还以为他要亲自己,喉结微微滚动,沈醺都准备好了,然而不是。
季君朗在沈醺的眼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嘴哪是像沈醺那般描述的噘了。
季君朗捏捏沈醺鼻尖:“沈醺,是已经学会陷害人了。”
包扎完毕,沈醺‘哼’的一声。
见着男人继续忙活着,沈醺试探:“刚刚那位,你可有意思?”
女子长相性子都是大方的,一般男人都喜欢娶来当大房。沈醺这念头一出,是瞬间有危机感了。
季君朗摇头:“如果有,早就有了不是吗?”
沈醺眨眨眸,是思索,好像也对。还轮得到他穿过来什么事啊。
这会儿轮到季君朗说他:“笨。”
“我不笨,我聪明,我是有些许灵性的雪人。”沈醺随即的反驳,且拿出了证明,“要不然,每年冬日,堆雪人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我在你手中活了。”
季君朗笑啊,“是是是,沈醺可是灵性。”
“你敷衍我。”在男人煮东西的时候,沈醺又在他身旁晃荡着。
又扯上一个话题:“你俩多有缘啊,你俩差不多都一个姓。”
季君朗停下菜刀,给沈醺好好解释着:“那不过同音,不是什么缘分。”
是看向沈醺:“方才你可是说了,我捏出了你,偏偏是我捏的雪人成了你,我们这般,才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