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和阿布还有一个家,可是全被酒给毁了。
葛至初因阿全的反抗气红了眼,再加上被她说中弱点,更让他怒不可遏,他失去理智,怞出腰中的长鞭,毫不留情的甩向阿全。
「不要!」阿布大叫,纵身抱住姊姊,用自己的背迎向阿爹无情的长鞭,鲜血喷溅而出。
「阿布!你没事吧?」阿全挣扎的想探梘阿布的伤势,却被她牢牢抱住,无法动弹。
「让开!」葛至初怒喝。
「阿布,你让开,让他打死我算了!」阿全赌气的说道。她再也不要过这样的生活,再也不要努力去讨他欢心,不管她们怎么做,只换来毒打。
「不让。」阿布忍住背上的撕裂疼痛,紧紧的抱住姊姊,不让父亲的鞭子在阿全身上留下任何伤口。
「不让?你就代她受过。」葛至初见阿布也跟著阿全不听话,气极攻心,手中鞭子再次毫不留情的打向阿布伤痕累累的背。
腥红的血飞溅在阿全的脸上,她吓坏了,却挣脱不了阿布的箝制。「不!不要!阿爹,不要!住手!住手!」她终於忍不住哭喊著向她阿爹哀求。
葛至初恍若未闻,继续挥鞭。
「别打了,别打了!我练!我练就是了!你住手!」她受不了的尖叫。
无情的鞭子终於停了下来。
阿布已经昏倒在阿全的身上,双手因失去意识略微放松,却依旧抱著她的身体不放。
阿全双眼中的泪不可收拾的奔流著,她紧紧抱住昏迷的阿布,眼睛被泪水清洗过,透出发红的烧灼射向葛至初。
「我恨你。」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这样对待她们。
葛至初打了一个酒嗝,相同的撇开了头,只说了一个字,「练。」
阿全松开阿布已经没有力气的双手,默默的看著阿布血肉模糊的背部,拿出她身上的暗器,射向稻草人,而後痛哭失声。
从此以後,她知道她只剩下阿布一个亲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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