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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洒下,我用手轻轻抚摸这些新旧交替的伤痕,疼痛让我微微皱起眉,屈辱的感觉在我心里开始无xiàn放大起来,尽管我生如草芥,但是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为了生存,我就活该被这群畜生这么虐待……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听到我撕心裂肺般哭声的瑶瑶有些焦急的在外面拍打着浴室的门,”小梦,你怎么了,你说话啊。“”瑶姐,我没事。“我呜咽一声,关了花洒,来不及擦干身体,开门就扑进瑶瑶怀里,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
我哽咽着,说话也颠三调四,“他就是个畜生……我们怎么会活的这么辛苦这么惨,我不甘心啊,瑶姐……”
瑶瑶抚摸着我的长发,看着我满身的伤痕秀眉几乎拧在了一起,静静的听着我语无伦次的倾诉。
我压根没指望着瑶瑶可以从我颠三倒四的倾诉中理解我的情绪,我大概只是需要发泄。从我失去第一次到絮儿入院,再到雪儿的事,到今晚被萧泽冷漠的赶下车,我觉得自己承shòu了太多,而且已经觉得超负荷。
“躺上去,我给你上药。”瑶瑶松开我,伸手拿过已经准备好的医药箱。
“瑶瑶……”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居然主dòng要给我上药,“我可以自己来,”说完我就伸手准备把她手中的棉签拿过来。
“别啰嗦了,快点。“瑶瑶有些不耐烦的催促我,这样的她反而让我觉得安心不少,索性趴在沙发上不再出声。”明天我跟红姐说,以后你就跟我走场子。“听到她这么说,我震惊的支起身子回头看着她,夜场很多红牌都忌讳这个,怕的就是客人喜新厌旧,教会徒弟,没了师父,“瑶瑶,这……”
“不用这那了,就凭你我还不担心。”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似的,瑶瑶淡淡的回应了我一句,继而就不再出声。
第二天晚上,瑶瑶就当众宣bù,以后她带我走场,我就她的干妹妹。
看着众人一副震惊的样子,我心里也上下一直在打鼓,摸不清状况的我只能干笑着接受着其他人的恭喜祝贺。
红姐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只维持了几秒就笑着嘱咐我要好好跟着瑶瑶学,以后好处多的是。
“你可是要想清楚,不要成为下一个美惠。”秦霜靠在门口冷冷的注视着瑶瑶,“我要跟你联手你不同意,现在非要提拔这么个丫头片子。”
秦霜,瑶瑶,是夜幕两大头牌,做我们这行也分三六九等,由头牌,红牌,和普通的坐台公主,坐台小妹。坐台公主还可以争取下自己出不出台的权利,坐台小妹是最低等的一层,客人寒酸不说,还得任由摆布,连进化妆间的资格也没有。
可美惠是谁,我年资太浅,没有听过,但是看众人顿时难看的脸色,我也猜到分。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瑶瑶不动声色的搂住我,“相反倒是某些人也确实要担心下自己的年纪,是不是会被自己的后辈所超越。”
秦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碍于红姐在不好发作,“别得yì的太早,哭都来不及的时候也没有后悔药。”
秦霜出去后我留意到如烟也匆匆的跟了出去,我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瑶瑶,她若无其事的开口,“如烟是秦霜家里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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