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剧痛。
这是如今突然失去了视力的李泽白现金最直观的感受、
熊熊烈火的焚烧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苦,更别说他是被超高的温度解除后化为了空气。那种痛苦胜过了所有的酷刑,可究竟是为什么——
这么痛阿。
良久,李泽白疲惫地睁开眼,让他有些惊异的是自己的身体还在,如同接触到江梅之前那般具健康、强壮。
却依旧在隐隐作痛。
“刚刚那些是梦吗?”李泽白喃喃自语,自己此刻躺在这张大白床上不就是自己在接触会所之前吗?
画面越发模糊,他有些记不清楚自己在梦中所作的内容了。只知道自己好像因为什么而死了。
太不吉利了。
摸了摸正晕眩着的头,他到阳台间那的洗漱区开始洗漱。
洗脸,刷牙,洁面,洗脸,冲脸
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变化。
穿上自己的大衣戴上帽子
嗯?
自己的风衣中有东西、
他掏出来,这一本书吸引到他注意力,那是本什么样的书呢——
朴素,一页页发黄的纸张似乎有些年代了,他的房间怎么会出现这本书?
正打算翻阅一下,门口处——
登登、登登
“李泽白,你在不在就差你了。”
那道熟悉的爽朗声音从门口处传出,李泽白变了变脸,将手中的古籍塞到了房间里面,赶忙冲到门口处,打开之后,瞧见了那名正作势要继续旋转门把的陈炼金。不知为何,李泽白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你这大早上的怎么跟分离死别一样。”他这副样子把陈炼金整懵了、
“我们今晚不是还要应邀请去地下会所一探究竟吗,你这副样子可不行。”
他有些关心李泽白的心里状态,同是驾驭了一只鬼,相较于他的性格潜移默化,李泽白在面对S级食鬼事件中毫无顾忌全力以赴使用其厉鬼的能力不可能不付出代价。
他瞧着这副样子,估计这就是其厉鬼的某种后遗症。
鬼走神,鬼走神。
这样的厉鬼其后遗症是什么呢。只是头疼?
这个是每个人的秘密,他自然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就好像他可不会随便去跟别人讲自己的
陈炼金道:“要不,今晚行动我们俩不参加了。”
李泽白脱开而出:
“不行,一定要去。”说完,他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说一定要去?
顾不得一旁的陈炼金,结合自己的这么显著的头疼。他知道自己一定发生了什么,记忆的缺失和那个似乎是预警性的噩梦。
试图都在说明什么。
“陈炼金,告诉我。昨晚上我在干什么?”李泽白问,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人。
“你在干嘛你自己不清楚?”他没好气地说、
“昨天晚上,我们约定好。你先潜入魅力大酒店的顶层,探查情况。结果你遇到了一个漂亮却又诡异的女人。”
“女人黑色头发诅咒左眼”一段段记忆碎片融入到李泽白的脑中,是啊自己遇到了那只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