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李四二人正争执不下,有气没处出,有人要讨打,于是二人冲上前去,对着吴铭轼的脸,一顿好打。可奇怪的是,这个外乡陌生人,一点也没受伤的样子,而且还笑得出来。
吴铭轼当然笑得出来,至从他练习了金仙心意功,并未经过实战检验其功效,如今一试,的确不同反响,这一顿大嘴巴打来打去,却是未伤到自己分毫,最主要乐的事,还有五两银子赚,有钱,就可以填饱肚子了。
张三李四打了一阵子显然是有点累了,但也是充满了疑惑,好歹二人是行武出生,就算是个士兵,武功不算上乘,但力气也不算小,可打得自己都感到累了,而被打的陌生人,却一点事没有,更可气的是,还在乐,傻傻的乐。
其实不仅这二位感到疑惑不解,周围一群看热闹的人,都是看着此情此景十分好奇,更想看看是如何收场的。
刚才吴铭轼的一声吼,本就带着金仙心意功的二重功力,就引起了一些有点武功功底的人的注意,因为本来在花挽楼赌钱的可基本都是士兵,其中可是不乏有校尉、将官的,二来,张三李四在此打人都打得有点累,也可是有段时间了,早就有好事的驻足当吃瓜观众。不仅如此,连花挽楼中不少姑娘都被吸引了,从楼上向下观看,反正不是打自己,闲着也是闲,就当打发无聊时光了。
张三李四二人,相视了一下,大约现在二人矛盾的气也消了不少,本想着将这外乡人暴打一顿就算完事,可这外乡人,却是相当的能扛打,一点事也没有,反而自己却是感到累了,怔了怔,不知下一步应该干什么了。
这时,笑着的吴铭轼发话了:“二位可是打累了,是否可以付我五两银子了。”
张三李四二人,这时可是有点傻了,二人当下可是身无分文,刚才说给五两银子只是气头之话,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现在可是人家要钱了,如何是好。
不由得第一感就想耍赖皮,张三道:“我们还没有打够,等会儿再谈钱。”李四脑子也算转得快忙附和道:“是,是,是。”
“那好吧,请继续。”吴铭轼到也爽快,心想反正这二人是伤不到自己,就让他们打到累了,再收钱也不迟。
张三李四二人,对看了一眼,会了个意,打吧,且二人默默地可是准备下死力气了。
张三也许头脑机灵一点道:“你把手背过去。”心想,现在可是要下死手了,全力一击之时,当然难以顾及防守,而看样子这个陌生人,武功绝对不在二人之下,如果他万一顶不住来个反击,可是对自己大为不利。而让他手背过去,如果要反击,可是慢了一步了,此时自己可以抽身退却,且周围可都是自己人,断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吃亏。
吴铭轼道:“好。”
吴铭轼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并不傻,知道这二人要下死手了,而自己也怕并未运用全部功力会导致受伤。而要运全力,这双手可是要变形(详见第十三章对金仙心意功的表述),担心被仇家发现,追杀自己,这种担心是的确存在的,铃儿与那个未曾谋面相救之人都切实关照过此事,让他隐居,等金仙心意功练成再出山。目前让背过手去,正好双手拢在袖中,不易被人发现,故而爽快答应。
张三李四又相视了一眼,这是会意的一眼。因为二人是好友,更是士兵,战场上生死决战时的那种会意是心灵的相通,也只有这种心灵相通,才能使士兵活得更长久的不二法宝。
二人同时大吼一声,一是运气,二是相互激励斗志,分向吴铭轼的左右斜侧,这次可不是用掌掴了,二人同时前冲几步,一拳曲于腰间,另一拳出拳分左右,同时向吴铭轼的脸上击打过去。其意为,用前冲的动能,加上出拳的动能,全力一击,同时腰间的所曲一拳可作为补充一拳,也可作为防守的后招。当真是攻击凶猛,进退有方。
吴铭轼暗暗运气,同时心中也在盘算,总是这样被打,何时是头,不如……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同时出手,嘭的一声闷响,相向的二拳分左右同时击打在吴铭轼的脸上。那击中的一瞬间,张三与李四心想,成了,想笑了。因为二人的每一拳,虽说不上达到千钧之力,但二百斤可是绰绰有余,这可是打脑袋,常人能有几人能扛得住,就算大将军在此,也是难以承受。
啊——,惨叫声起。
猛一听,是一声惨叫,而仔细地听,可是齐声。是张三李四同时惨叫,二人出拳的手臂似乎已不是自己的手臂,还想笑的脸,还没等笑出来,已成哭脸,更显得很是怪异。
二人同时反弹了出去,并跌倒在地,满脸的痛苦之色。
而目前能笑的可是吴铭轼,也只有他开心地笑了,他再次地验证了金仙心意功的实力,而且从目前的情势看来,张三李四已无力再出击了,自己可以收钱了。想到这里,忽然感到肚子更加饿了,饿得咕咕直叫。
就在当下,有个出人意料的感觉让吴铭轼兴奋不已,他的眼珠发红了,但他自己是感觉不到的,他能感觉到的是,他脑袋变得清明起来,刚才那一击,有让他脑洞大开的意外收获。
他不禁放声地大笑起来。
周围观望的人可是都禁了声,刚才可都是吵吵嚷嚷,有打赌的;有起哄的;有吹口哨的,而当下,都是惊讶与不可思议,张大了嘴巴禁了声。
吴铭轼向张三跌倒处慢慢走来,张口想讨银子。
而张三却是惊恐万状,三条腿并用,连连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