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花挽楼果然不同以往,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富丽堂皇。下人们来来往往,忙碌其间。
其中多了许多身着玄色劲装的大汉,表情严肃,各守其位维持秩序。所有的丫头们,皆统一内穿大红肚兜,外着几近透明的白色丝质窄袖上衣,下穿白色丝质高腰百褶及地长裙,真正是凸现玉体若隐若现,凹凸有致,肉欲横流。
今日的花挽楼,虽然因为事出突然,客流量比不得往年的折花大会,但也算是熙熙攘攘,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集镇的大街之上,也多是向花挽楼而来的涌动人群。
此时只见一健壮武者,身着盛装,在十多名士兵的簇拥之下,向路边驱赶着人群,大摇大摆地来到花挽楼门前。
这位武者,在花挽楼门前勒住马的缰绳,还未下马,花挽楼门前守门的四位玄色劲装的大汉已恭恭敬敬,且整齐划一地拜揖道:“欢迎牛千总大驾光临。”
这四位玄色劲装的大汉虽然恭敬,但却是挡在门前,并没有让道的意思。
这位健壮武者不是别人,正是本地锁龙关的军事最高长官牛千总。他见四位大汉挡着道,并未在意,潇洒地跳下马来,与此同时,近卫队队长忙上前向大汉递上了二张百两的银票。
前章已说过,参加折花大会,入场需缴十两一位的入场费,规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不得例外,牛千总想必不是第一次参加,他懂的。他与他的部下共十余人,所付银两显然是只多不少,但这收银的大汉,显然没有找零的习惯,只是面上立马堆满了笑容。
四位大汉整齐地向二边一闪,恭敬并齐声地高呼:“牛千总驾临!!!”
牛千总也未计较不找零的事,挺了挺胸,正了正衣冠,大咧咧的带着一众手下进门去了。
入得门来,早有管事的恭敬地引领。
牛千总也不客气,他也无需客气。他大大咧咧地向赌桌的主位一坐:“我做庄,开始吧。”
其实在牛千总来之前,早就有许多人来了,大家并未开始赌局,也不敢开始。
其一,牛千总是什么人,本镇兵营的最高军事长官,他不来,芸芸众生哪敢造次。如有造次,杀了你,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甚至连个坟头都没有,就算有坟头,坟头草也长到一人多高了,所以知道厉害的、识相的才能活着站在这里。
其二,有黑幕啊,下面描述。
牛千总落座后,有管事的高呼:“折花生日盛会,海选正式开始。”
“第一局正式开始——。”管事的高声宣布着比赛规则:“第一局比赛为赌牌九,规定最低下注为十两。”
赌桌前,落座的除了牛千总外,只有为数不多清一色的他的亲兵和他的士兵,没有其它人,而其它的人,不是向赌桌前拥挤,而是齐齐地向后退去。
牛千总显然不满意参赌的人不多,于是他开始指点着:“你,你,你过来,坐下。”
这其中就有一位年近七旬的老汉,想必是他的体力不够,挤不过众人,被顶在众人的前面。
他是何人?他就是本镇的首富贾頋芹,家中已有三房小妾,然而,然而他今天也来了。
牛千总已然是指到他,他也只能极不情愿地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坐到赌桌前。
牛千总调侃道:“贾老头,你可当真是老当益壮啊,正所谓生命不息,嫖娼不止啊,哈哈哈,来来来,赌一把,分个高下。”
贾顾芹知道牛千总损自己损得厉害,但也只能堆起苦笑:“那里,那里,牛千总年少有为,貌比潘安,风流倜傥且武功盖世,老汉我景仰之心,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自当甘拜下风。”
NM,牛千总也是四十壮年,黑面钢须,肚大如牛。他自己听着这话都感到碜得慌。
然而众人却是齐声附和,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得多了,牛千总都感到自己的确是帅得无以复加。
牛千总有点不耐烦地说:“贾老头,今天准备下注多少啊?”
贾顾芹很不情愿,但还是谄媚地挤出笑容,向桌上放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哈哈哈,贾老头下注一百两。”牛千总看了一眼桌上的银票高呼道。
贾顾芹苦笑得更厉害了,忙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放在赌桌上,顺手想换回那五十两的银票。
牛千总出手如电,一把拿捏住贾顾芹手腕的穴道,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功力,贾顾芹立马整条手臂都麻木了。
牛千总大笑道:“贾富豪,果然豪爽,下注一百五十两。”
贾顾芹只能继续苦笑,收回麻木的手臂。
“开牌了,开牌了。”牛千总见贾顾芹收手,催促着开局。
牛千总拿到牌九,一不看牌,二不理牌,只是随手将牌一翻,扔在桌上。
也有好事的人偷偷地看了一眼牛千总的牌,他的牌无论如何配置都算是一付小牌,赢面不到10,而赌桌前的众人也根本没有一人看一眼自己的牌,都异口同声道:“牛千总神勇,牛千总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