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了牛必大,牛千总亲自来到负伤的,正在站班听令的岳云芃身边,关怀着他的伤势。
“传军医。”牛千总道。说罢,牛千总就要向岳云芃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岳云芃边说边要下跪。毕竟牛千总是他的上级,他感激万分。
牛千总忙一把抱住了岳云芃,同时吩咐军医好生治疗岳云芃,并让他去治伤、休息。
一番琐事处理完后,牛千总阴沉着脸安排军务。
首先,牛千总让手下的去关边小镇去安抚民众,同时大肆宣扬此战的胜利,以鼓舞民众。
其次,让小校去通知吴雍前来议事。
接着安排城防。
最后,他想了想,让小校去招集小镇上的乡绅,有必要让他们出点血了。
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什么都没有的,拆房。
拆房,是不是过分了点?
按牛千总的想法一点不过分,老子在前方玩命,你们不出点力怎么可以。拆房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防守。
仗不知打到何时,滚木擂石的材料那儿来,拆了房,材料就有了。
激起民变!!!
牛千总才不怕,如果不是老子在拼命,老子完蛋,你们的房子就能保住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与耶律军战斗了大半日,处理这些军务,又花了不少时间,天黑了。
忙碌之时不觉得,忙停当了,牛千总饥饿难忍。牛千总不由得内心骂道:晚饭呢?想饿死老子吗?怎么没人送饭来。
想睡觉,并马有人送枕头,牛千总正在郁闷肚子饿,立马有人送饭来了,还是美妞。
只见一妙龄女郎提着食盒笑盈盈地给牛千总送美食来了。
她看上去有点虚弱,拄着比她身高略高的竹拐杖,来给牛千总送饭。
她微笑着轻启朱唇道:“牛大人神勇,打得耶律小狗落花流水,我等女流之辈,帮不得忙,特备几款花挽楼的美食,一坛美酒,前来犒劳将军。”
牛千总脸上立时堆上了坏笑,眯缝着眼睛道:“当真。”
妙龄女郎笑盈盈道:“当然,牛大人盖世英雄,小女子仰慕不已。”她边说,边拄着拐杖,提着食盒,娇喘吁吁,走向牛千总。
牛千总脸上坏笑更盛,继续眯缝着眼睛道:“你是香香姑娘吧。”
“正是奴家。”妙龄女郎道。
“哈哈哈。”牛千总放肆地大笑。
香香拄着拐杖,也不失风情万种地轻移莲步来到牛千总的公案前。
她喘得更厉害了,甚至虚弱地咳嗽了起来。随着她的咳嗽,心胸起伏,令人无限遐想。
她只能一手拄着拐杖,似乎不拄着拐杖就要虚弱得倒下,另一只玉手轻轻地打开食盒。
食盒一开,美味飘香。
香香——就是那天被牛千总折磨得死去活来,几乎只剩半条命的那个小丫头。
她只能拄着拐,因为她受的是很重的内伤,还没好。
不管是不是她的本意,也许是花挽楼的意思,派她来劳军,她只能来劳军。
她进帐后,一直笑盈盈,似乎忘了她是怎么受伤的。
牛千总坐直了身体问道:“你不怪本将军吗?”
香香脸色有点红,似乎有点害羞的样子,微微低头道:“怪奴家不识大体,那日未能侍候好牛将军。今日里,花挽楼给我这个机会,特意令我来向神勇无敌的牛将军赔罪,并献上美酒佳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香香的一番言语说得牛千总颇为得意。他更是挺起了胸膛,神采飞扬。
香香摆好了几样可口小菜,提着酒壸满满斟上一杯酒。
她牢牢地拄着拐杖,才能稳住虚弱的身体。她举起斟好的酒杯,颤抖着前倾的身体,向牛千总敬酒。她半露的、牛千总看着香香,眼睛一眨不眨。他一把抓住给他敬酒的香香的小手说道:“你先喝一杯。”
牛千总是小心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那怕美女诱惑在前。
香香微微皱眉,娇羞地道:“将军,您弄疼奴家了。”
牛千总哈哈大笑。
突然,牛千总抓住香香小手的手一紧,另一手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了香香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