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堂总坛外一片混乱。众多西风堂的士兵形成包围圈,围着一人一马。
马是枣红色的汗血宝马,马上端坐一名红衣少女。只见这一人一马横冲直撞,而一众西风堂的士兵根本无法阻挡这一人一马,纷纷后退。
西风堂不少高手也加入团战,仍然无法阻挡这一人一马的前进。在这红衣少女的周围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任何人无法靠近。
红衣少女并未出手伤人,只是一味地向前,向西风堂的总坛而来,众人拼尽全力,就是拿她不下,也有脾气暴躁的西风堂高手想出手伤这红衣少女,然而一切攻击都对她无效。
这样的混乱必然惊动了西风堂主李霸天,也惊动了阴存仁与吴铭轼。
李霸天来到近前,一声吼叫:“来者何人?”这声吼叫可是用了五成功力的狮吼功。
西风堂的众人,武功略低一点的,在这声狮吼功下,难免肝胆决裂,瑟瑟发抖,战意全无,然而对这名红衣少女确是无半点功效。
李霸天暗吃一惊,好厉害的对手,自认为一流高手在自己的这声狮吼功下难免胆寒,可是这名年纪轻轻的少女,却是毫无反应,当真是武功深不可测。
李霸天不敢大意,凝神静气地运用了十成的狮吼功再次大吼道:“停下!!!”
他的这一声大吼,平地卷起一股黄沙,像一条土龙迅捷地卷向红衣少女。在少女周围围困她的西风堂一干士兵再也经不起这声狮吼功,纷纷东倒西歪地退向四方。
红衣少女终于停了下来,只见她端坐在红色宝马之上,神定气安,也并未见她出手防守,可是,狮吼功卷起的黄龙同样是象遇到一堵无形的墙,从旁滑向一边。
红衣少女并不在意李霸天的攻击,只是问道:“我家吴哥哥可在此处?”
李霸天出手后,见如此情景,不由得内心大骇,对手的武功太过惊人,可以说是自己平生从未遇见过,同时也暗自庆幸对手没有出手反击,不然的话,以对手的武功,相信自己绝对没有能力接下一招。
李霸天见对手没有反击,再也不敢造次,尝试继续攻击。他不知对手问的吴哥哥是谁?忙问道:“那个吴哥哥,他是谁?”
李霸天话音未落,只见这名红衣少女兴奋地跳下宝马,如一只轻燕,一阵风似地跑过来。
李霸天大吃一惊,忙运用十成功力准备防守红衣少女的攻击。然而,红衣少女并没有向自己攻击,并是从自己身边跑过,直接无视自己的存在。
李霸天不免非常气馁,自己无论如何也算是江湖榜上排名第九的一等一高手,然而,自己在对方的眼里根本就是空气的存在。
李霸天也不得不服气,自己成名的绝技——狮吼功,在对方眼里根本就是无物,对手连防守的姿态都不用做,自己的攻击就化为了无形。
李霸天不由得汗颜。
来的这位红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慕容霓裳。她其实半分武功都没有,只是仗着有个至宝,论你再高的武功,也是伤不得她半分,当然,她也伤害不了别人,因为她根本不会武功。
此时的她见到了吴铭轼,当然兴奋不已,直接向吴铭轼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大叫:“吴哥哥,吴哥哥。”因为她此行就是专程来找吴铭轼的,现在见到了吴铭轼自然分外兴奋不已。
慕容霓裳跑过来,直接扑向他,只见慕容霓裳双手前伸,直接抱住吴铭轼的脖子,将自己娇小的身体吊在吴铭轼的身上。
古代是讲究男女授受不清的,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闹了吴铭轼一个大红脸,但慕容霓裳只是七八岁孩童的心智,她自认为是很正常的感情流露。
慕容霓裳此举让在场的所有人大跌眼镜,只有阴存仁见怪不怪,且心中大喜。
慕容霓裳不是回家去了吗?为了她的可爱小兔兔放弃了吴铭轼。
平心而论,慕容霓裳喜欢小兔兔只是喜欢它的可爱,喜欢吴铭轼却是发自心深处,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原始的冲动。是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潜意识的原动力。故而她为了小兔兔回了家,但她更放不下吴铭轼。回家后她带上小兔兔骑着汗血宝马,连日狂奔,按着自己的心意的指引,来找吴铭轼。
李霸天见红衣少女并非敌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让众人离去。
李霸天现在必须重新认识吴铭轼了,从当下看,他只是一弱冠少年,并无什么江湖地位,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与这武功逆天的红衣少女是这样亲密的情侣?必须彻查。
慕容霓裳像个可爱小宝宝挽着吴铭轼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搞得吴铭轼脸色彤红,手足无措。
慕容霓裳心智弱,而吴铭轼却是心智正常,知道礼仪,他不敢触碰慕容霓裳的身体,但她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一直这样吊在自己身上,的确令自己尴尬不已。
吴铭轼为摆脱尴尬局面,向慕容霓裳引见道:“这位是西风堂的堂主李将军。”
慕容霓裳的心思全在吴铭轼的身上,见他引见李霸天,随口回道:“李老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