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牵着吴铭轼来到死字号区域,这里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各种惨叫声,此起彼伏且声嘶力竭,真正是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
悲惨的场景,不忍目睹,一名面容娇好、身材匀称的白衣女子被铁链挂在刑具上,她在刑具上痛苦地扭动地身躯,无助地挣扎着。
只见她的双手,只剩下一双枯骨还连在娇嫩的手臂上。
这是她的双手吗?
是的。昔日这曾经是一双美丽的玉手,可如今已然成为枯骨,令人毛骨悚然。
这双枯骨与美丽的身躯连在一起,是那样的不协调,是恐怖与美丽的怪异结合。
枯骨与娇嫩的肌肤结合处爬满了无数黑色的蚂蚁,它们是那样的忙碌,在尽情地啃食她娇嫩的肌肤。
这是多么的痛苦的场面。她低下了高傲而美丽的头颅,眼里充满的是痛苦与祈求的眼神,口中是毫无矜持的连连哀求:“杀了我吧,求你们了,来世我为你们当牛作马。”
魑魅魍魉笑声连连,戏谑地说道:“我们不是正在杀你,只是过程有点慢而已,哈哈哈。”
那名女子忙道:“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立即杀了我,我求你们了。”
魑一付人畜无害、童叟无欺的样子对那女子说道:“我们可是言而有信的公平买卖人,我们收了金主的金钱,就要按照金主的要求办事,天经地义,不可更改。”
“我出钱,你们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求让我速死。”那名女子继续哀求着。”
魑一付正经生意人的样子:“不可,不可,不可,生意已成交,不可更改。”
“天杀的,我受不了了,让我速死。”那名女子急不可耐的痛苦表情。
“这样可不对喔,你骂我们,我们的感情可是受到极大的伤害,为了补偿我们心灵的创作,有必要给你增加一点点小痛苦。”
“不要,不要,不要啊,我不是骂你们,我是骂那个让我受尽折磨的躲在背后暗算我的人。”那名女子忙解释道。
“口是心非,你早就不知在心里骂了我们多少回了,我们能不知吗?,小小的惩罚是必须的。”魑微笑着说道。
“不要啊,不要啊,求你们了,你们是世上最最可爱,可亲的帅哥哥,我乐意现在就侍候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乐意,只求速死。”那名女子的哀求已经毫无底线。
魑正色道:“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我们是那样无耻而列作的人吗?你在侮辱我们的人格,必须对你进行惩戒。”
魑看了魉一眼。
“不要啊,不要啊,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那名女子睁大着充满恐怖的眼睛,拼命地哀求着。
可是,她的话被魉无情地打断了,为了防止她痛苦时咬舌自尽,魉在她的的口中塞个一枚口枚,此时的她再也无法说话,只能听到她从喉咙底发出的呜呜声。
魉从身上掏出几枚银针,细心地扎在那名女子身上的相应穴道。
然后,魉伸出双手,将自己的内功输入她的体内。
魉在给那名女子输出内功,而魑很有兴致且详细地向吴铭轼当着解说员。
这位可是当年名震江湖风流女侠,名叫辛可儿。她不仅武功出众而且美貌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她自视极高,仗着手中的一枚玉女剑横行江湖,只要有男人胆敢带着邪念多看他一眼,她必刺瞎他的双眼,故江湖人送外号带刺玫瑰。
唉,没想到啊,造化弄人,如今的她,居然堕落到如此的不讲礼仪廉耻,还当着你吴老弟的面侮辱我们高贵的人格,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小惩大戒。
魑对吴铭轼说话之间,魉在不停地向辛可儿输入内功。
而随着魉向她输入内功,辛可儿变得越来越痛苦,她拼命而无助地在刑架上挣扎着,绑着她的铁链随着她疯狂的挣扎不停地哗啦啦作响。她泪流满面,痛苦地从喉咙底发出呜呜呜的怪异的大叫声。
“差点忘了向你介绍,刚才的那几根银针,是刺激她的痛觉的,内功加持下,她现在的痛苦是平时的十倍。”魑不厌其烦地向吴铭轼解释着。
“魔鬼、人渣,你们不得好死。”吴铭轼脱口而出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