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再也不敢停留,玩了命地跑了。
阴存仁也没有追击,吴铭轼摇摇头。
壮汉终于跑得没了身影。
阴存仁轻叹一口气对吴铭轼道:“老弟,你心急了点。”
吴铭轼疑问地看着阴存仁,阴存仁继续道:“应该与他虚以委曲…”
吴铭轼微怒而不解地问道:“难道你想投降?你的民族气节何在?”
阴存仁忙辩解道:“老弟,你误会了,如果我要投降,又何必切了壮汉的鼻子呢?”
吴铭轼更是不解地看着阴存仁。
阴存仁解释道:“耶律军能派他独自前来招降,必有依仗,理应耶律大军离此不会太远了。只怕以我等现在的实力,难以抵挡耶律大军的清剿。”阴存仁继续分析道:“虚以委曲,只是想争取一点时间,好做好相应的迎战准备。”
“按常理而言,耶律军一般出兵进攻赵家王朝多选在秋天马肥人壮之时,抢劫到足够的物资以利游牧民众好熬过严冬。
现如今已是初冬,只要争取到这一点点时间,耶律军必回返北方,而这样我们就能争取到近一年的时间,到时候,我们上报朝廷或联络到众江湖英雄,就不怕耶律军的来犯。
现如今,西蜀门新败,防备不足,不仅众西蜀门弟子人心不稳,更是士气低落,耶律军不日来犯,如何应敌呢?”
阴存仁分析得入情合理、丝丝入扣。
虽然吴铭轼认为阴存仁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心下还是不太认可阴存仁的诈降之法。
吴铭轼问道:“以目前实力,西蜀门真的无法对抗耶律军吗?”
阴存仁继续分析道:
西蜀门以当下的防御力量对付江湖人士可以算是绰绰有余,然而面对大军结阵而来,是万万难以相抗衡的。
因为江湖人士前来进攻,多是高手,非常惜命,不会拼命,而大军进攻,可就是命令一下,刀山火海也要硬冲的局面,无非多死点炮灰。
有众多炮灰一般的人命往陷阱中填,只要突破一处,陷阱也就失去作用了,攻上西蜀门总坛无非是死多少炮灰的问题。
同时,耶律大军前来,必带有攻城的器械,不像江湖人士进攻,没有这些设施。
综上所述,西蜀门此次是在劫难逃了。
吴铭轼听到此处,终于明白现实已经是非常危急了,怎么办?
必须商量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以解当下之危局。
“事已至此,如之奈何呢?”吴铭轼问道。
“一时半刻,我也毫无头绪,你我先分头去想对策,当下千万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以防西蜀门有变。”阴存仁道。
此事只有吴铭轼与阴存仁在单独密议,当然不可能让他人得知。吴铭轼不会说,阴存仁更不会说。
旷野之中,雪还在飘落,好一派美丽的风景,然而,由于壮汉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无情地打破了这祥和的氛围,吴铭轼心情烦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吴铭轼正在房内烦闷地思考对策,忽然一阵独特的香味传来,这种香味是那样的奇特,也只有一人才有这独一份的香芬。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花千寻。花千寻前来造访。
雪景映衬之下的她一身雪白的衣裙,薄施淡妆,款款而来,显得那样的纯洁、美丽且神圣不可侵犯。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降临人世间。
花千寻的造访,一时之间虽然让吴铭轼眼前一亮,但并不能解除吴铭轼当前的心中烦恼,反而造成了吴铭轼一丝不好的感觉。
吴铭轼的阴毒,早不来,晚不来,就在花千寻造访后的不久,再次发作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一百九十章大错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