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很满足,今生无悔。”岳云芃的确很欣慰,因为他的爱终于得到了满意的回复。
哈哈哈,耶律熊在怪笑,他有点不理解,更带着不怀好意地道:“好恩爱的样子,她昨天还侍候我的数十名手下,爽得不要不要的。”哈哈哈,耶律熊的众多士兵也在坏笑。
岳云芃知道耶律熊在激怒自己,他冷冷地道:“卑鄙无耻。”
哈哈哈:“她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让我的手下爽一下不是正好满足她的欲望吗?”耶律熊继续说道。
此时岳云芃不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他道:“是男人就决一死战吧。”
耶律熊戏谑地道:“你早知是个陷阱,你还向里面跳,就为这样的一个妓女?”言外之意是,这样值得吗?
“你就是异族的禽兽,那能体会我大汉民族的文明与一往情深。”岳云芃怒道。
“好好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今天就让你见证一下,你的爱情伟大。”耶律熊的示意下,有手下在小玉儿的脚下吊上了一个大铁球,随后将小玉儿的身体向上一提,接着一松手。
可怜的小玉儿在身体与沉重铁球的重量下坠之下,反关节背在背后的手臂直接被拉得脱臼,钉在手腕处的铁钉还死死地钉在木架上,鲜血直流。她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几乎昏死过去。
耶律熊还不忘继续刺激岳云芃道:“你过来救你的心上人啊。”
掩藏在铁头盔后的岳云芃牙关紧咬,不自觉间咬破了嘴唇,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他冷冷地道:“你堂堂的耶律军将军就只会虐待一名弱女子吗?你敢不敢下场与我单挑呢?”
岳云芃继续刺激着耶律熊道:“我知道了,你的鼻子就是留在中原了,手下败将而已,能白捡到一条性命苟活到现在,就只敢向弱不禁风的女人下手出气了。”
耶律熊闻听此言一怔,他原本是想玩一场猫戏老鼠的好戏,在激怒岳云芃乱了方寸之下再杀了岳云芃等众人的。可是岳云芃并不为所动。
耶律熊本想把这个变态游戏再继续玩下去,可是他的部下实在看不下去,开始起哄。
耶律民族是好勇斗狠的,特别讲究力大为王,如今岳云芃已经向耶律熊发出了挑战,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显然耶律熊的面子挂不住。
耶律熊虽然不知什么原因有点变态,但他身为耶律军的先锋也是一名猛将,战场之上少逢敌手,更是瞧不起赵家的士兵,怎么受得了如此的刺激。
岳云芃这样的羞辱之下,耶律熊气得哇哇怪叫,他必须应战。
岳云芃命令二十名士兵退后,与披挂整齐,手拿二枚大铁锤的耶律熊对视着,二人的单挑对决一触即发。
岳云芃的初步目的达成。
岳云芃手执银锤飞龙,此武器兼有岳家枪的精妙、灵动,还溶入了铁锤的刚猛。
耶律熊就是二枚大铁锤刚猛异常。
岳云芃的银锤飞龙有其绝杀技,从未示过人。
耶律熊的二枚大铁锤也有绝杀计,不过在西蜀唐门与吴铭轼单打独斗时,在江湖灵动闪避的巧妙功夫面前并未显示出应有的威力。
岳云芃与耶律熊二将都是历经战阵的战将出生,都是使铁锤这样的重兵器,可算是棋逢对手。
从身材及身形上及力量上,显然耶律熊略占上风。
岳云芃虽然身体力量略处于下风,但他的银锤飞龙是长兵器,更兼有枪法的灵动。
二将对决,可谓旗鼓相当,胜败只在一念之间。
岳云芃有其不足,虽然耶律熊百般刺激于他,表面而言,岳云芃不为所动,可他的内心是无比痛苦的,多了一份对战不应该有的牵挂与杂念。
耶律熊亦有其不足。自从那次西蜀唐门之行丢了鼻子铩羽而归后,他就羞于见人。可是鼻子就在面孔的中央,难于掩饰,还影响说话,只要一开口就瓮声瓮气,没少被人人前人后的耻笑。如今岳云芃旧事重提,他狂暴不止,影响心情,影响武功的临场发挥。
二人的对决开始了。
耶律熊怒火中烧,一拍坐下战马,哇哇怪叫着,二枚大铁锤高举过顶,恶狠狠地向岳云芃齐齐地砸了过来。
岳云芃也不言语,催坐下战马迎了上去,他自己虽然也是使锤的战将,气力不小,但他并不敢大意,知道耶律熊的力气大过自己,挺银锤飞龙顺势一刺,逼得耶律熊举右手铁锤防守,可是他的左铁锤还是砸中了银锤飞龙。
岳云芃眼见避无可避,银锤飞龙枪头顺势下沉,卸了铁锤的大部分力量。
一个回合的照面,二人战马相向冲过。
二人各自止住战马的前冲,调转马头,准备第二回合的较量。
这一回合的战斗虽然没有分出胜负,岳云芃却是吃了点暗亏,他多巧了事先有所准备,并未与耶律熊的铁锤硬碰硬,但还是被耶律熊砸下的铁锤震得双手虎口生疼。
岳云芃不由得暗叹,耶律熊的确是员力大的猛将,并非浪得虚名,想要力敌绝无可能。
不能力敌,当然要发挥自己的特长。
岳云芃在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二百八十六章避实就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