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时常握笔的地方,也因保养得当,而没有生出一分半毫的薄茧来。
这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切菜这种事于他来说
“不会。”萧辞钰非常坦然地对上沈澜熙怀疑的目光。
但在沈澜熙面色变得更古怪前,他又自信道:“但朕觉得,自己的刀工应当还不错。”
同样是用刀,他想,切肉和杀人应当没有多大区别吧?
当然,这个想法他是不会跟沈澜熙举例的。
沈澜熙狐疑瞧了他两眼,感觉他真是自信满满之后,也就把菜刀让给了他:“既然陛下想试试,就试试吧。”
这位有兴趣,她除了顺应好像也没别的路选了。
应下后,她便不着痕迹地推开他另一条手臂,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他要切菜,她正好有了个避让的机会。
拉开距离重新呼吸道清新空气的那一刻,沈澜熙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可她放松了,萧辞钰心里就别扭了。
跟前忽然空出一大块,似乎挺不是滋味儿的。
不过这种失落感也仅仅是一瞬。
抿了抿唇,他便调整好心态认真问她:“说吧,要什么样儿的?”
沈澜熙指了指旁边已经片好的肉片,认真道:“陛下按这个厚度切就是,千万不能太厚,不然待会儿不好烫熟。”
烫?
萧辞钰对这个词有些疑惑。
虽然他没下过厨,但也知道,肉片大多是用炒的。
为什么到她这里就换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