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日,他也已经习惯这样的惊吓了。
稍一顿,他便用最快的语速将自己方才打听到的消息讲述了一遍:“老奴托了不少关系打探宫中情况,所有的回复都大差不差,陛下仍旧每日忙着照看孩子”
“不可能!”不等管家说完,尤尚书便沉下了面色,“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成天带孩子?还为了孩子,把刺驾大案撇在一旁?这不可能!”
“可是”
“没有可是!再去查!”
管家无奈,只得转身离开。
但还没等他迈出正厅,尤尚书又急急把他叫了回来:“等等,你回来!”
“老奴在!”管家立马回身,“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如果你没骗我的话他不对劲!他这个反应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
管家暗自腹诽,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陛下眼下的举动定是在为一场大事打掩护。
什么样的大事呢?
多半还是将尤家及其同党连根拔起的大事。
其背后的目的一点儿都不难想,真正难的,是如何应对?面对这压制性的优势,要么祈求老天爷给一线生机,要么
管家垂眸,眼中划过一丝别样情绪。
他心思过于沉重,哪怕是尤尚书接下来的一席念叨,也没能在他耳边掀起丝毫波澜。
“陛下,新情况!”夜幕刚降临不久,周德舜便匆匆凑到萧辞钰耳边耳语几句。
“竟有这种事?”萧辞钰扬眉。
“千真万确,东西奴婢都带来了!”说着,周德舜便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这便是赵大人傍晚回家路上被人塞的纸条,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