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虽然搜刮物资,但并没有铲地皮式的搜刮物资,除了一些别人没法养的活物,只拿了自己所需要的量,后面如果还有人来这里找物资,还是能找到很多物资的。
不过这里很奇怪的是有9家店铺被搜刮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东西,而那个丧尸群那里也没有爆出多余的物资,也不知道野生丧尸们有没有收集物资的概念。
秦简将注意力放到被吊起的雄小鬼的身上。
看来应该是他的空间能力。
不过秦简今天不打算询问他,只是给他喂了点泉水,好让他恢复一点体力,不至于被虐死了。
她让余波捡来一个大花盆,倒扣在雄小鬼的身下,让他保持着半蹲不蹲的姿势。
虽然动作换了,一开始会轻松些,但长久来看,这个姿势更难受,雄小鬼强硬了不过30分钟,就求着秦简放他下来了。
秦简早就进入水玉杯的空间睡觉去了,余波也进入空间处理收来的汽车,好做成新的热武器和弹药;张彦则处理得到的种子和牲畜,该种的种,该养的养,调料按照生产日期划分好,放在自己的小仓库里。接着把不够强壮的小牲畜直接阉了,只留下身体健康的牲畜用于繁衍;而水玉杯……水玉杯正在和秦简玩捕捉爱的小游戏。
留在外面的只有没有空间而闲下来的维克多和可乐,可乐无聊的趴在雄小鬼的身边,维克多则安静的坐在门边闭眼假寐。
雄小鬼想要跟维克多说几句话,但维克多根本不理他,况且维克多也不太懂仙鹤国的语言。所以雄小鬼无论是低三下四的求情还是疯狂辱骂,维克多都没有理他,哪怕他装作自己不行了,维克多也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
原因无他,维克多根本没听懂他在说啥。
不过就算听懂了,维克多也懒得理他。
伤害主人的人,能不撕碎对方就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这一晚上,秦简玩尽兴了就睡,水玉杯把空间收到的物资整理了一下。
而雄小鬼可谓是痛苦至极。
他感觉自己的腿都麻了,握着绳子的手也跟他的脖颈一样破皮了。他没有地方可以依靠,只能花费自己的力气站着。
哪怕他身负异能,体力稍微比常人多了一些,在长时间的吊颈中也失去了所有体力,他能坚持到现在全靠毅力支撑。
关键的是,他已经很久没有上厕所了,憋尿憋的他快要爆炸。
而且不知道秦简一行人到底做了什么,他甚至无法躲进空间里。
雄小鬼被折磨到快精神失常了,他现在无比后悔惹到了秦简。
只要秦简能放过他,他愿意做任何事!
一夜过后,秦简在手机的闹铃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臂,关掉手机的闹铃,看了一下时间。
早上8点,看闹铃响过的时刻,自己已经按掉不止一次了。
orz昨晚上捕捉爱的小游戏又玩得过火了……
水玉杯趴在她的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见她醒了,笑眯眯的凑上前来。
秦简现在处于贤者时间,心如止水,即使是水玉杯这样宛如魅魔一样绝美的脸,秦简也……好吧,还是能勾起兴趣的。
但魅魔之所以是魅魔,就是会吸干别人的。
此刻她感觉快要被魅魔吸干了,她觉得自己应该稍微节制一些。
“主人,真的不来个早安吻么?”
水玉杯的声音也是十足的诱惑,带着清晨的沙哑。
秦简急忙弹射起步,从床上一跃而起,中间差点崴了一脚不过完全没有关系,窜到卫生间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呼——还好我跑得快!”
秦简正在庆幸的时候,忽然悲剧的发现自己来了月事。
怪不得最近总是想玩捕捉爱的小游戏,原来月经来了。
自己这招丧尸喜欢的样子,要是流血的话,一定会让更多丧尸被吸引的。
卫生棉条虽然是入体式,但没看好时间还是会漏出来。
而卫生巾就更不行了,卫生巾是体外的,丧尸百分百会被吸引。
想来想去,只有入体的月经杯能安全了。
她把水玉杯招了过来,问他能不能产出几个月经杯。
水玉杯点点头,表示可以。
“主人……他,不太行……”
脑子里忽然传出来维克多那年轻沙哑的弹舌音,秦简下意识的就想要回答“什么不行,他超行!”这样的话,但很快意识到维克多并不是在说水玉杯。
估计是那个雄小鬼坚持不住了,秦简快速的洗漱完毕,戴上月经杯,穿好衣服防具,就这样离开了水玉杯的空间。
她一出现,就被可乐扑个满怀,差点一下把她撞到地上去。
秦简被撞得悲鸣,狞笑,分崩离析,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只能应付着狗子过于热情的口水洗脸。
“主人,你起来啦!”
是张彦的声音,他心疼的跑了过来,将秦简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做了皮蛋瘦肉粥和油条哦。”
秦简随便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给张彦一个的爱的亲亲,把他亲得害羞起来,啪嗒啪嗒跑远了。
“救……救,我错了,求求你……把我……放下来把……”
细若游丝的屈辱声音从屋内传来,与那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秦简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那个雄小鬼。
此刻他的手掌已经被磨破流血,在狗链子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色。脖子也因为他站立不住被项圈勒得破皮,眼看着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往日的骄傲被踩的稀碎,只一门心思的求秦简放过他。
毕竟还不想他死掉,秦简吩咐维克多把他放下来,维克多依言照办。
那个雄小鬼一被解开,就失力的从花盆上摔到地上,手肘膝盖都摔破了。
秦简忍不住咂舌,她吩咐余波拿来个凳子,亲自搀扶雄小鬼坐下;又呼叫水玉杯拿了一些生理盐水亲自给雄小鬼清洗伤口,又给他上了碘伏。清洗伤口总是很痛的,但比起伤口更痛的是他那高傲的自尊和难堪的狼狈。
他已经忍的很辛苦了,但一整个夜晚加一个下午的时间他都没有解手,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