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并没有提那两个被她救下的宫女的事情。
“惠平县主到底想说什么?”稔冬青冷着脸,心中怒火早已翻滚。
她厌恶顾闻,只到她她就会生气,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
看来是这两个出生卑贱的女人联和在一起,想要对付她。
哼!只要有司马家在,这些人谁都别想为难她!
想到此,稔冬青越发得意,看向顾闻的眼神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倨傲,和一些隐藏在深处的肆无忌惮。
“下官只是怀疑,那些人和稔贵人有关。”顾闻淡淡的说。
现在她身后可是有皇上撑腰的,如果这样都弄不死她,那她也就白活了这一世!
“你说那对你施刑的人是我派的?”稔冬青暴怒,“顾闻,你未免太嚣张,你无凭无据都敢诬陷我,是看我孤身一人好欺负吗!”
“稔贵人别着急,下官可没有肯定事情是您做的,下官只是猜测这事情似乎和您有关,还不能定论,所以才找您过来问一问。”顾闻不急不缓。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看不得这个女人嚣张,稔冬青气的脸色铁青,怒声质问顾闻一句,又转头看向上首的泰和帝。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性格最是良善,这您是知道的,您要是不知道,可以让司马伯伯作证,臣妾可什么都没有做过啊!”
这话说是给自己解释,其实是将司马家族搬出来给皇上压力。
泰和帝面色深沉,看不出喜怒,扫一眼稔冬青,竟然就点头应允了。
“那就传司马廉过来,这件事情说是不大,却也有些严重,朕的臣子进了朕的皇宫竟然连基本的安全保障都没有,朕,想想都后怕!”
太监应诺,立刻去传人。
这边稔冬青却有些怔楞,她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难道他不怕司马家族了?
想着,心里就有些乱起来,却也掩饰的很好,她自然是不会让顾闻看了笑话去的。
等待的时间屋子里气氛古怪,上首的芍贵妃和泰和帝一直笑语嫣嫣,而下面的顾闻和稔冬青则都是一脸严肃,偶尔视线碰撞在一起,还要默契的冷哼一声。
司马廉来的很快,才一炷香的时间就进了门。
他弯腰朝泰和帝行礼,又朝芍贵妃行礼,最后朝稔冬青点点头。
而立在一旁的顾闻,则理所当然的被忽略,不过她也无所谓,她不管在哪儿都是被人忽视的存在,也已经习惯了。
就在她苦笑想着这些时,背上忽然扎上两根芒刺,让人难受。
她猛的转头,就见一身玄衣的宁骁从从庭院深处走来,很快上了台阶,站在厅中。
“皇上,贵妃。”宁骁简单的和上首两人行礼。
看到他来泰和帝也很惊讶,问道:“睿王如何过来了?”
“臣有要是禀报,却寻不到您人,刚才恰巧碰到司马大人,便一起过来了。”宁骁认真解释。
这个理由实在牵强,就算有再大的事情禀报,那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还特地跑到皇上的后宫来找,这明显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