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我可受不了。到时候我只能一声不吭地逃走了。除了请你帮我找个好地方,把我藏起来,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点儿小事没问题。不过,那个人会闯到你公司去的。”
“那家证券公司我也准备辞了。那工作我本来就不喜欢。”
“辞职前你得把我的证券好好打理一下!前不久不是涨了吗,后来怎么样了?”
“n股票和k股票合计赚了五万左右吧。”
叽叽咕咕说话期间,赵宽也很在意里屋的情况。
“……那家伙还在睡吗?”赵宽把变短的香烟摁进烟灰缸。
“是不是服了镇静剂?枕头边上好像有一只茶杯。”伊媚说。
“有那玩意儿?我出门时还没有呢。”
赵宽歪了歪脑袋,说着要去看看,向里屋走。
“我得回去了。”伊媚说。
“你再待一会儿。那家伙要是睡得很沉,我们不如一起上哪儿去玩儿吧。你把车开来了吧?”
“有车。”
“时间呢?”
“两三个小时的话没问题。”
“太棒了!那你等一会儿,我一边准备一边去看看那家伙的情况。”
赵宽把长腿往空中一提,悄无声息地进了里屋。能听到里屋门打开的声音,此后便陷入了寂静 。然而,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赵宽“哦 哦”的大叫声。伊媚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喂! ”赵宽的叫声更响了。那不是在呼唤伊媚,而是正摇着李芝,想把她叫醒。李芝一动不动地躺在黑暗之中。
叫声停止了,随着一阵脚步声,赵宽出来了。他站在客厅跟里屋的交界处,用与之前不同的声音说道:“夫人,你来一下。那家伙的情况有点儿奇怪。”
“怎么了?”伊媚问。
“她好像吃了药,怎么推也没反应,可能是死了。”
“啊,真的吗?不会吧……”伊媚吃了一惊。
“总之你来看一下。”
赵宽神色慌张。伊媚跟在他的身后。
被子被揭起一半,一个脸颊尖尖、二十一二岁的女人穿着粉色睡衣躺在那里。这是一个胸部平平的女人,颧骨略微凸出,眼窝深陷,鼻梁很高。双眼 正合着。张开的嘴里流出了白乎乎的呕吐物。
伊媚屏气凝息,注视着这张睡脸。女人化着妆,所以看不出睡脸是否面如土色。
“看来她像是吃掉了这瓶子里一半的药。”
赵宽蹲下身,在灯下亮出瓶子给伊媚看,瓶中响起了药片的晃动声。赵宽的脸有些苍白。
“这玩意儿她是什么时候买的呀?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是在我拿威士忌去陈兵家的时候喝了这个吧?这个做蠢事的家伙,不会是假自杀吧?”
赵宽放下药瓶直起身,不过他似乎并
不清楚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