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她？从前、现在当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边灵掐着自己的腿，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腿上的疼能让边灵暂时清醒。

想要给陆夜年打电话，可是手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电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松开手努力扶着墙，在墙上摸索着，想起楚纤纤的话，边灵勾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

“不能睡，不能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每一声脚步声都仿佛踩在边灵的心尖上，能清晰的听见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皮肤相触的瞬间，边灵清醒了片刻，“别碰我，走开。”

说出口的话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那人丝毫没有受到这句话都影响，并没有因为边灵的抗拒就停下。

身体被人强硬地拽起，边灵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从一开始的挣扎，到绝望仅仅是几步路的距离。

边灵的眼角滑过一串串泪珠。

那样的痛苦，边灵这辈子都忘不了。

明明已经重新开始，明明自己也改变过，为什么一切会变成现在这样。

边灵不知道那样的痛苦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想知道。

清晨，边灵奋力睁开双眼，哭过的双眼眼皮十分沉重，尝试动了一下，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似的，身边早就没有人了。

身上满是痕迹，浑身都疼，一头长发铺在白色的枕头上，有些发丝不安分地贴在脸颊上。

即使重来一回，依旧被楚纤纤玩弄在鼓掌之中，哼，多么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