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伴随风声，弓箭准确地射进了踏雪的心脏，它缓缓地倒了下去，躺在地上，血从它的身体里缓缓流出。</P>

李文秀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瑟瑟发抖。</P>

马倒在血泊中，身体痛苦的抽搐，眼神绝望而痛苦，眼泪从眼角滑落。</P>

巴太慢慢地走到马的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马的尸体。他的眼神变得呆滞，嘴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P>

颤抖的手指在马的皮毛上滑过，紧接着他整个身体颤抖起来，他拿起了刀……</P>

“踏雪——巴太——呜呜呜——”李文秀从梦中哭醒额头上满是冷汗。</P>

三年了，这个梦伴随她三年了，不断吞噬她的心脏。</P>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P>

“谁啊？”李文秀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惊魂未定。</P>

“李文秀，我买两瓶砰砰。”门口传来了藏族女人卓玛丽的声音，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急促。</P>

李文秀打开门，看到了卓玛丽的脸，不禁吃了一惊。卓玛丽的脸微微肿起，眼角处有淤青，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P>

“你这是怎么了？”李文秀关切地问道，同时伸出手想要触碰卓玛丽的脸。</P>

卓玛丽微微侧过脸，避开了李文秀的手，眼神闪烁地说：“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P>

“你快给我砰砰吧。我男人还等着要呢。”卓玛丽焦急地催促着。</P>

“他一大早就喝酒吗？”李文秀皱了皱眉头，继续追问。</P>

卓玛丽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下头，轻声说：“他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P>

“昨晚他又打你了？走，我们去告他！”李文秀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她一把抓住卓玛丽的手臂，想要带她去找村长。</P>

卓玛丽却猛地推开了李文秀，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别管我了，这是我的命。你不要多管闲事。”说完，她冲进屋子，拿了两瓶砰砰，扔下钱就匆匆跑了出去。</P>

李文秀立刻转身回到屋里，快速穿上外套，跟着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