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旅途回来,我都会安静数百年,甚至什么都不做,只想发呆看书捉鱼。
而这次再出发,莫名会觉得恍惚和难过。
或许我真的疲倦不想再走了,然每次却又有什么在驱使着我往前去看看。
说实话,我个性中如果没有特别驱动我的,我是不会继续前行的。
然每次的旅途,我都会莫名心伤,总会下意识的沉静许久。
我无法做到安如整日,每次我都需要很久很久去沉淀那逝去的过往。
记得有一个人说过:“每一个灵,亦或每一个人都值得被美好相互,只是太多太多的经历还需要经历,所以即使有许多遗憾,我们仍然无憾。该走的路仍然需要继续,明知道可能还有伤害,直到有一天当伤害不再出现,意味着自我的成长成熟,也是自我的安如,同时也是自我成长至和之时。”
人,很多时候,真的无法定义。在我来看,人就是有智识有思欲的统称为人类,所以很多植物花草有情绪亦有智识,那也是人的标识,甚至一些特别小的昆虫其智识一样很高,那也是一种人类,所以人的定义究竟该定义成什么,我曾经无数次思考过,然到目前为止,我的定义是这样的。
不过“常先生”说的人类则是:“能听能闻者是为翼;能感能触者是为人。”
因为在我的师父眼里,听闻是翼,也是灵,而能感能触则是人,而人中会有翼,但翼中不会有人。而这个思维定义,我们都能理解,只是,有时候我们不是很能区分清楚听闻的界限,以及感触的界限,针对这些,我的导师们经常会让我们披上重重的外壳去感触,然后再带上外壳再去听闻,同时再学会脱掉一切去感受,总之我们的外壳千奇百怪,有时候是植物有时候是动物,还有的时候是一种伴生神兽等等。直至有一天我们能够承受人体的肉体身躯的时候,我们就要去一些特殊的宇频中,去学习那个世界的规则,然后进入那个世界学习人体肉躯的感触进而恢复灵触进入识触,最终我们需要进入身体的终极追寻阶段。
提起这个,我就想起我儿子的状态,他本源出生的星宇导致他的灵翼状态跟我们的另翼状态是非常不一样的,我们的灵翼状态是没有光化层,所以我们如果去人体肉躯世界中,就不会有光化层的躯壳,而我儿子如果去就需要光化层的躯壳。
而我每次看到他的光化层,都会觉得异常美丽和浩瀚。我会觉得万物的浩瀚是那么的五彩缤纷,哪怕是灵的差异,都会造成后天环境中乃至肉躯的巨大差异,而灵族的差异和族类更是数都数不清的世界,用感知的话那真是无数无数无数。
那么要如何了解这样的一个浩瀚,仅仅是对躯体的了解,对自己灵魂的了解,对自己进入肉躯状态中的体悟都会出现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差异,而每次面对这些,我突然觉得人生旅途还是要长点更好玩,因为可以感受到很多族群的千姿百态以及造物之钟秀。
我经常会庆幸我生活在这样一片寰宇,因为我们可以到处流浪。
流浪,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词语,是我从另外一个星球上学来的。他说:“在流动中出现生气,在生气中出现随波,在随波中出现浪花,在浪花中展现风姿。”犹记得那个流里流气的人告诉我这句话时的表情。那一世他是一个乞丐,却是一个无比嚣张愉快的乞丐,当然也有人说他是隐士,而我觉得称呼乞丐更好,因为他觉得自己就是乞丐,当然他也更喜欢乞丐这个称呼。
突然间,我对那个星球产生了一丝怀念。既然要去看,那都去看看吧。都是在那一片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