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认为本帅的女人,可以随意让人欺辱,死了都不安生吗?”
肖健的声音渐冷,空气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下降。
“这。”沈贺大汗淋漓,更加惶恐不安了:“肖先生,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愚蠢,我愿意给出赔偿,加倍赔偿。”
“是吗?”肖健剑眉一竖。
“是,沈贺不敢有半句假话。”沈贺鞠躬成九十度。
肖健:“给你一个机会,提着你儿子的人头,到我女人灵堂面前跪上三天三夜赎罪。”
“什么?”沈贺脸色惨白。
这事如果他真做了,怕是要颜面扫地,在清都市不用混了。网 0
“机会只有一次。”肖健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就像她一样。”
“刷。”刀子一般的目光,再次落在穆胜男身上。
“不,肖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去灵堂跪守三天三夜,不,跪三个月都行。”穆胜男极度惶恐,汗水湿透衣襟,爬满额头。
“不需要。”肖健面色冰冷。
“不,不啊。”凄厉的哭喊骤然而起。
“砰砰砰砰。”
四声爆响,四团血雾爆开。
穆胜男双手双脚纷纷炸裂,画面惊悚而恐怖。
一会后。
人,缓缓倒下。
整个过程,肖健似乎什么都没做。
这手段,太过惊悚。
“穆家主!”冷冷的目光,转移到了穆千裘身上。
“扑通!”
穆千裘轰然跪下。
清都市第二号势力的家主,竟跪了,跪在一个刚才他藐视的毛头小儿面前。
这。
穆家众人,脑海一片空白和茫然。
穆家,这是要完了的节奏吗。
“肖先生,我愿意提着不肖之女的头颅雅姑娘灵堂前磕头谢罪,跪拜三天三夜,不,五天五夜。”穆千裘苦苦哀求。
肖健冷哼:“带上你穆家祖孙三代,披麻戴孝,去林家寨灵堂外,跪守七天。”
“这。”穆千裘脸色煞白。
让他一个人去已经是巨大的屈辱了。
还让祖孙三代一起去披麻戴孝,真要这么干了,穆家别说是在清都市,在全省都将“臭名昭著”啊。
“怎么,有意见?”冰冷的气势轰然爆发,寒意肆虐。
“哗。”肖健豁然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