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觞殃气的直跺脚,但被师傅看了一眼后,不再做声。
“去湖心亭看看。”
苏寒河指着远处的湖心亭道。
“哈?师傅你在开玩笑吧!你没有听那个小男孩说吗?那个湖心亭可是一对情人去的地方?”看到师傅不再搭理自己,已经默默走远,伊觞殃挥舞着双臂,大喊,“师傅,等等徒儿啊,别跑那么快。”
伊觞殃追着师傅跑到了桥边。桥上站满了很多对情人。
“哇,快看,荷花女出来了,荷花女还是这么漂亮。”
“哇塞,今天的荷花女穿着的衣服还是那一件粉红色的荷花衣。”
“我好喜欢荷花女的,每次荷花女都会通过抛绣球的方式,选择与她共舞的那一个人,好希望可以抛到我。”
“别想了,这绣球只抛一次,那有可能抛到咱们?”
……
湖心亭中,一位穿着粉色衣衫的年轻女子双手捏着兰花指,已开始偏偏起舞。
“师傅,这女子跳的真好看!”
伊觞殃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女子看。
“喜欢她?”
苏寒河眉头皱了皱,一股不悦的情绪涌上心头。
“哎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她这么美,我当然喜欢她啦。有、有什么问题吗?”
伊觞殃最近感觉到师傅似乎对喜欢这个词没有反应,但总感觉有点说不来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