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的这套说辞还说的过去,但那领导一看就是经验老道的主,他的表情在告诉我们他根本不相信,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质疑,这得益于我们只是站在电网前没有做出动作,他们没有证据无法定性我们是非法越境,所以采取的措施只是审问和搜查随身物品,
我们包里的东西全被扣住一件件检查,吴浩那些赝品古玩刀具全给没收了,幸好小善那些木制的机关设备他们以为是工艺品,并没有在意,
边境特警不仅检查了我们的随身物品,还取走了我们的唾液要提取?NA跟犯罪库进行对比,确定我们没有危害后才会放我们走,
吴浩的机智还是化解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小善黑户的事实无法掩盖,那特警领导围绕这个问题进行了盘问,吴浩想插话却被阻止,小善只能独自去面对这个问题,这让我很担心小善无法应对,毕竟这是在揭他的伤疤,
起初小善还能应对,说自己是沈家岭人,母亲是沈家岭人士叫沈月梅,已经失踪多年(小善没说过世的真相),
当特警领导问到为什么没上户口的情况时小善陷入了难过状态,他不知道父亲是谁,也无法将自己是尸生子的身份说出,面对特警领导严厉的质问他紧张的都落泪了,
我感到了愤怒,瞪着特警领导双手在桌下紧紧握拳,吴浩一直在旁边示意我冷静,
特警领导或许是看小善年纪不大,又看他身世可怜,缓和了语气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比如跟我们是什么关系,以及沈家岭家中还有那些亲人等等,
小善都照实回答了,说跟我是师兄弟,一起跟一个木匠师傅学手艺,这个回答很好的解释了那些被认为是“工艺品”的机关,特警领导也没过多问什么了,
因为边境特警还要确定一些事,我们还无法离开,所以被暂时限制了自由活动扣押在办公室里等候,
在扣押期间特警对我们还算人性化,吃喝都有人准点送来,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在扣押期间来了些人对小善进行拍照,还取走了他的毛发、指纹、牙印等等信息,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我们虽然急着出去但也只能等了,四十八小时后特警领导又见了我们,说我们没有案底,也联系上了我们家乡的工作人员确定了身份,所以可以走了,但小善却不能走,
我诧异道:“长官,都解释过我朋友是孤儿没有亲人了,他又没犯事为什么不让他走,”
特警领导说:“我们确认了沈月梅的情况,的确失踪了很多年,情况属实,沈向善没有户口,所以我们联系了当地的户籍警落实户口便于监管,手续正在办理中,也就是说沈向善现在已经算是我国合法公民了,”
原来扣押期间他们取走小善的毛发指纹等信息是为了落实户口,小善一下成了合法公民因祸得福了,这让小善很高兴,我们对边境特警额外做的事很感激,但特警领导话锋一转让我们一下都懵了,只听他说:“之所以不让沈向善走是因为我们通过?NA个体识别技术,发现他的Y-?NA也就是父系遗传基因跟犯罪库里的一个在逃罪犯一样,”
我们听了个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是什么技术,吴浩问:“长官,你能不能说的简单点,”
“就是说沈向善跟这个罪犯有亲属关系,是同一个太祖爷传下来的基因,简单来说沈向善跟这个罪犯应该是同姓的,这个罪犯叫万虎,十几年前犯下过强,奸罪留下了?NA,但一直没捉到,”特警领导说,
“这个罪犯难道是小善的父亲,,”我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
“有可能是,但也有可能是堂叔之类的亲戚,”特警领导说,
“这个万虎是树沟村人吗,”我想了想问,
“不是,是天州城区里的人,现年应该四十八岁了,”特警领导说着就给我们递来了一张黑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