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市场上把股票权证叫“窝轮”,取自英文“warrants”的谐音,分为认购权证和认沽权证,分别是依照股票上涨和下跌来决定其自身价值。
早在十几年前,天朝也上市了几只权证,其中最有名沪钢认购权证从最高的126元到结束行权时只剩下了0031元。马东见识过权证炒作的疯狂,t+0的交易方式,涨跌停限制远超过10。沪钢购证即使在退市之前几天,交易时段的震幅都超过了20。
而另一只有名的天朝权证是西铜认购权证行权,正值有色金属反弹,在权证行权之后,西铜股价两周大涨75,造就了权证行权的暴利行情。
说白了,股价涨,认购权证(窝轮)涨,股价跌,认沽权证(窝轮)涨。
“既然标的股的价格发生幅震荡,那么窝轮的机会必然存在。”马东平静地道,一段时间以来的金融期货操作,他对衍生品交易的兴趣正浓。
“到时候恐慌出来,怕是我们的这点钱可能不够的吧。”曲柔想到了最坏可能。
“没事,你是做底仓的,成本可控,亏不了多少。”马东笑道,“至于炮灰,我也已经有了人选,你不用担心。”
资本市场的对战,永远有人抬轿,有人坐轿,还有人在边上吆喝,当然也少不了几个冲上去送人头的人。马东对这个人已经忍了很久。
他把对战浑水公司的时间告诉了曲柔,后者表示一定会全力支持。
新加坡的浑水公司总部,布洛尔正听着助手的汇报。
“老板,奥星航空公告内部管理出现重大问题需要停牌整顿,应该是病毒产生效果了。”助手汇报了目标公司的一些情况,“按照预期,会在圣诞节假期前会开盘。这些都是奥星的线人提供的。”
“what?”布洛尔有些奇怪,“节前那天好像是我们融券的交割日。裘老头是不是知道我们要做空他们家的股票?”
圣诞节是西方传统假期,而港股也因假期而休市两天。
“据线人说,上次我们投石问路的传真被裘家大少揉成纸团扔了,他们裘家本来就只是群乡巴佬,即使知道了,也挡不住我们浑水的攻击。”助手很有自信。
他压根不知道,裘星星又把那个纸团给捡回来了。
“一天的做空时间,怕是有点悬。”布洛尔犹豫了一下,不过随即调开了港股行情,“最近港股跟着美股跌,还处于弱势,倒是容易制造恐慌,打个天朝的乡巴佬应该问题不大。”
在老外的眼里,天朝除了京城、沪上,其他地方的人都是乡巴佬,事实上西方世界对天朝的傲慢已经习惯了三四百年。
下了一夜的雪,到了清晨雪停了。马东的下班时间,从落地窗看到远处的公园草地上已经覆盖了厚厚的积雪。
“哇,东哥,看,雪好厚啊!”陈倩还真是小孩子脾气,不过最近心情都不错。
“哦,对了,李锐最近乖不?”马东接着又道,“不听话我帮你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