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有点变态!
他除了话多,自来熟恒定不变外,其他都让人捉摸不定。
初见明月松时,他似与前者一般无二,端正佼佼,目不斜视;这次再见,他又变得风流倜傥,随意不羁,直言不讳。
然后再一转眼,他又变成了市井小民,相当之势利。
可正当明月松正在厌烦他这种性情之时,下一刻他又双手一拍,变身为极其仗义相助的磊落男子。
明月松唯有苦笑不已,原本想说点感谢的言语,但也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面对捉摸不定,反复无常的相里十八,还是小心谨慎,闭嘴为上。
谁知道他下一步又会直言不讳的,说出些什么惊人之语来呢?
所以,还是闭嘴为上!
想到此,明月松便对着他恭身揖了一揖,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当然,这也是送客之姿。
相里十八笑得相当灿烂得意,临出门前还带点色色的看向了秦紫烟,温情脉脉的提醒其,“姐姐好生歇着,小弟就住在隔壁,有事吩咐一声就好。”
哎哟,相里十八终于走了,余下屋内二人都喘了口大气。
对着他真累啊!因为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的思路会落在何处。
还有就是,就算他说出来的话,是一些正常人永远不会说的言语,是很过分很出格的言语,但你却就是不可以一个巴掌给刮过去。
因没有充分足够的理由!
还因为,他的话语既纯真又邪魅;既随和又内涵。
不仅令人头痛,还让人无语!
奇怪吧?他就是有这种烦死人不偿命的能力!
自然,相里十八走后,明月松少不得又给秦紫烟详说了一番。
先是讲解相里十八学士这个奇特名字的由来,再是讲昨晚他救人的全过程……此处大可省略掉五六百字。
秦紫烟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人全身透着古怪,还是少接触他为妙!”
“对,咱们尽量离他远远的就好!”明月松点头附和。
以他耿直温情的性格,自然是不原意再和相里十八这样捉摸不定的人打交道的了。
……
子夜过后,一道白光闪过,秦紫烟的床榻前便多了一个人。
秦紫烟淡淡定定的坐起了身,望着来人,娇声道:“哎哟,这不是咱们的齐二推大人吗?您老怎么亲自来了呢?奴家有伤在身,请恕奴家不能大礼相迎了!”
来人则冷冷开了口,“香夫人,你还是省省吧!你的这些个妩媚之言语,还是留着赏赐给那些白痴吧!王爷有令,特命在下来看看你,伤得如何?”
齐光的言语非常冷漠,根本就是在例行公事般的,又哪里是像来关怀病人的呢。
但秦紫烟一听到“王爷”两个字,便敛了妩媚之姿,由衷一笑,“谢王爷关怀,奴家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
“既无大碍,明晚就依计行事吧!若有特殊情况,将窗户敞开,我自会来找你。”
秦紫烟点点头,“那明月松的失物可曾找到?”
齐光:“没!”
秦紫烟眉头一敛,“奴家怀疑他不见之物非常紧要,若一直找不到,恐他不会轻易罢手。”
齐光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勾勾嘴角,“凭你香夫人的手段,又是同病相怜,又是身世凄苦,又是替他挡刀,早就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的了,他竟然还没对你言听计从吗?”
先扬后抑!字字挖苦!
秦紫烟恼怒的看了他一眼,“等奴家找回自己的失物,自有办法让他言听计从的。”
齐光作势要走,秦紫烟又低声叫住了他,“等等!隔壁住了个叫相里十八学士的,此人性格怪异,来历不明,恐他会坏奴家大事,你帮我看着他。”
齐光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本公子只听王爷的。”
秦紫烟:“???……我现在不是见不到王爷吗?此人关系重大,要是出了差错,你担当得起吗?”
齐光勾勾嘴笑了,“是真的哦!好像还从来没有我浮光掠影担当不起的事情哦!挺好奇的,要不这次咱就试试?”
白影一闪,屋内便无齐光此人。
秦紫烟:“???齐光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
白影又一闪,齐光出没,“小爷我不会打女人,但我可会骂女人了,你这个滥了心的贱蹄子,臭不可闻!还敢自称香夫人,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