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见过了,怎么能当没看见?”云萦说得直白。白珀行一时不好接话。
“哦?王妃昨日可见到了何人?”楚玚也不急躁,打趣道。他看得出云萦在逼问白珀行,当然想知道事情原委,总不能见着自己的王妃和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打哑谜。
“一个本不应该见到的人,但现在很想见一见。”云萦说到此处,又有些后悔,刚刚太冲动了,王爷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而且现下也不是王府能和白家鱼死网破的好时机,只好打起了太极。
“白兄,也见到了?”楚玚见云萦生气了,也不想逼她说,就将话推给了白珀行。
白珀行见此,只好妥协,便说:“回王爷,此乃王爷家事,白某不便参与。”顿了顿,思虑再三,白珀行接着说:“若是王爷允准,白某自当促成。”
这人若是白珀行先说出,楚玚自会觉得白珀行是在搪塞他。可如此一说,仿佛是在打太极,而且云荣大闹逾白居的事,京城人都有耳闻,将此事与云荣牵连一起最是合适,所以白珀行故意引导楚玚往云家私事上联系。
“见他何意?”楚玚转而问起了云萦。
“昨日不知是否该见一见,所以只是坐在了他们隔壁……后来,就被白先生发现了。”云萦停下笔,顿了顿,又蘸了些墨汁,在砚台上反复点着笔。
“罢了,再过十日,云将军做寿,我已经下了拜帖,到那时再一起回去见见吧!”楚玚说着,拱手示意白珀行退下。
白珀行离去,云萦笔下未停,心下有些丧气,不知再找什么机会去见见白珀行的父亲。
“只为此事,惹爱妃如此生气?”楚玚见所有人都下去了,说话便没那么拘束了。
“不仅如此,王爷若是能免了罚写,云萦自当相告!”云萦话未断过,手也未停过。云萦明白她若是一味躲闪,或是直接承认,楚玚必然不会相信,只有谈了条件,此事或许还能遮掩过去。想来想去,还是自己鲁莽了。
“之前以为白珀行真乃高人,能让爱妃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如今看来还不及三十遍家规。”楚玚没有接着云萦的话,虽然相信了他二人,可心中不免还是有疑虑,后来又打听了那日逾白居的情况,没有查出其它,也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