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萦心想,“钱楚玚”,白珀行还是白家人,超然于世,不屑于君君臣臣的破规矩。
“那你父亲呢?这一切应该也是他的安排。就算你天资聪颖,也不可能五六岁就布局策划。”卓风刚刚已经耳语告诉云萦,白珀行所见之人是其父亲。
白珀行略有些惊讶,没想到云萦这样坦诚,但又想,这才是云萦,不装不必要的“傻”,然后说道:“两百年前,白家早和朝廷没了羁绊,惟有许家还欠着一份情。可是父亲不一样,他还有。”
“那你呢?是白家人,还是你父亲的儿子?”云萦没有追问她父亲和朝廷的关系,因为问了白珀行也不一定会说,不过是在那里饶舌。
白珀行听了,愣了愣,没人这样问过他,他也从未这样思考过,只淡淡说了一声:“皆是!”
云萦摇了摇头,挣脱了白珀行的手,自斟一杯酒,仰头饮尽,站起身来,潇洒离开,只是脚步有些踉跄。
云萦一路走在前面,卓风在一步远的距离外跟着。白珀行和随从白不忘跟在五步远的地方,手中拿着两壶混芳尘。
云萦没吃东西,酒喝得又急,本来酒量就一般,一路走来,后面三个男人碍于礼数,没人敢掺扶,都胆战心惊的,生怕她跌个四脚朝天。好在,云萦只是眩晕,虽然走得不稳,但还是安全回到了王府。
不知道是谁看出来了云萦出府,池洛英缠着楚玚在正院中,将醉酒后的云萦逮了正着。
白珀行倒是秉着一股凛然正气,将两瓶酒递到了赵谪手中,说了句:“不辜负王爷所托,王妃安全送回,白某告退。”
楚玚明白,这样说才好遮掩过去王妃与外男在府外私会的可能性。楚玚虽然生气,但还是点头示意离开。
“你们给本王把王妃拖回到月清斋。”楚玚怒气难平,甩开池洛英,直奔乐清斋。卓风想要阻拦,赵谪持剑拦住了卓风。众人走后,独留下池洛英。
“王爷……”池洛英虽然知道王爷生气,可也不想王爷丢下自己去月清斋,也想跟着过去看看,也好把王爷在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