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萦闻了闻茶的清香,但并未入口,继续说道:“多次登门,王老先生终于可现身相见了!”
白父发出哼笑声,然后继续说着:“竟然敢只身一人前来,有什么相问的尽管说吧!”
云萦说:“确实有很多想说的、想问的,只是今天是白老先生先请的云萦,既然您愿意见我,自是有事情相告。云萦今日听着便是。想必我想知道的,定也是您想说的!”
“呵呵,好巧的嘴。不愧是许家后人。”听到此处,云萦不禁回头,怕被外人听见,这时才发现,门早就关上了,只是她自己未察觉。白父继续说着:“你想知道的,我都不否认。九年前是我帮助了当今的皇后和太子夺权的。”
“那也是你逼死了贤贵妃?”云萦继续问,生怕得到肯定的答案,让楚玚和白珀行陷入两难的局面。
“王妃谬赞了。老夫只是搬弄些小是非,不敢伤人性命。”云萦听到,不禁一笑。白父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当年我只是暗示皇后,贵妃识得许家后人,皇上皇后就以为贵妃已经知晓谶语,不愿告知。这倒也不会伤了性命。只是,后来无意间,不知怎的,贤贵妃知道了你的母亲,和你母亲相谈后就自缢身亡了。这样一算,会不会是你的母亲为了保你们姐弟,用澍王的前程换了贵妃闭口不言呢?”
云萦听后,五雷轰顶,还担心楚玚和白珀行的兄弟情,如今看来直接害死贤贵妃,让澍王近十年来不得不蛰伏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这都是自己和家人们造成的。云萦心中一惊,连手中的茶碗也打翻,手指烫伤了也没发现。
“你到底想要什么?”云萦强装镇定,继续问他。
“我想要什么?哈哈哈……我想要什么,你拦得住吗?”白父不再低沉,用阴冷的声音反问道。
“不如试试,江山、皇权,我定要让你一无所有!”云萦咬牙切齿地说道。
“哈哈,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就是为了这些?”白父停了顿了一下,又说道:“那我就陪你玩一玩,我倒是想看看许家后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云萦用力只起自己的身体,扶着手边的柜子、墙边,才勉强走到门口,心中千头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