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的意思很明显,肯定了这是一起行凶案件,也猜到了是受人指使,他是要求悄悄的查案,打枪的不要,自然是要顺藤摸瓜。
“明白!”
看着陈文旭走出了房间,林致远掏出一支烟,慢慢的吞着云、吐起了雾,陷入了深思之中。
自己并不惧怕这些,但忍气吞声可不是办法,那样只会让恶人更加肆意猖狂。
不防范、不反击,只会被动挨打、受制于人,那样不但保护不了自身安危,也耽误时间和耗费精力,如此一来,气势势必受打击,工作势必受影响,发展势必受阻碍。
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狗咬你一口正常,你回咬狗一口就不正常了,他不可能打电话对谁进行恐吓,更不可能制造什么车祸谋害他人。
他自然会有其他办法,而且是有效的办法。
长安车驾驶刘保国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除了一只脚还绑着绷带不能动弹之外,其他的已经基本无碍了。
这一天,公安局局长陈文旭亲自来给他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门口还加了1个便衣站岗,这让刘保国有不好的预感。
陈文旭拉了一把橙子坐到病床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刘保国,但却并不开口说话,看得刘保国心中直发毛。
好半天,陈文旭才问道:“刘保国,这几天我们的民警一直陪你住院,今天又给你安排了单间,照顾得还算周到吧?”
刘保国嗫喏着道:“陈局长,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嘛。不就是因为这起车祸吗,车子和医疗费用,保险公司都认赔了,你们还要我咋的?”
普通车祸,只要没死人,好过关得很,赔钱就完事,仅仅是这些,刘保国知道公安局是拿他没什么好的办法。
“如果是普通车祸,确实不能把你咋的。”陈文旭淡淡的道。说完自已点了一支烟,边抽边说道:“可是,你撞的是南部新城的1号车,你应该知道1号车是谁坐的吧?”
刘保国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道:“我撞的是南部新城书记的车?”
“你是撞了南部新城书记的车,但你是想撞车,还是本来想撞人,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陈文旭一边说一边拿眼神观察刘保国的反应。
看到陈文旭这么问。
刘保国似乎镇定了下来,淡淡的道:“陈局长,我既不想撞车、也不想撞人。当然,出了事,我该负什么责任,绝不推脱。”有保险公司赔钱,又构不成犯罪,撞了南部新城临时书记的车又怎么样,反正也坐不了牢。
刘保国全然一副老油条的、全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