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玉从方才令人震惊的真相中回身,听着外头的蝉鸣,忍不住感叹:“如今可真是入夏了。”
“是啊,如今旌哥儿也大了,夏季就不只管着你吃冰了。”季楠钧慢条斯理地说。
周阮玉翻身趴在他胸口,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不满地说:“怎么,我还要你管着?”
季楠钧将手臂垫到脑后:“若不管着,你不得上天去,旁的便罢了,只是吃冰这一条,你向来难以自制,往后一日最多一碗冰酥酪,不能再多了,否则你每月月信时,岂不是又要受罪。”
周阮玉泄气般地趴着,她心中虽不愿,但他说得也确实有理,让她无法反驳:“好吧,只是我怕是一碗都没得吃。”眼神一边瞟着他一边说。
季楠钧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穿,配合着问:“为什么?”
周阮玉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紧靠的身子温热柔软:“还不是你儿子,他如今是个嘴馋的,见到什么东西都要尝尝,今日不就是,我只一会子没看好,他就将那半碗冰全吃进了肚子。”
季楠钧心猿意马,还是保持表面镇定:“旌哥儿如今正是调皮的年纪,有些东西总是尝试了才知道对与错,往后你吃冰的时候就让嬷嬷将旌哥儿带出去,莫让他分食了去。”
周阮玉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想法没成功,有些沮丧。
季楠钧话锋一转,清清嗓子道:“我知晓你苦夏,其实也不是没有商议的余地。”
胸前的人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嗯?真的?”
季楠钧漆黑的瞳孔晦暗不明,微眯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眼神她太熟悉了,她立刻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只是床榻之上,就那么大点儿的地方,再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身后的男人熟练地将她控制在怀抱中,任由她做无谓的挣扎,手掌握住她的腰肢熟练地揉捏腰间的软肉,两人早就摸清楚对方的弱点,果然没,怀里的人立刻软了身子,没了挣扎的力气。
周阮玉感觉到身后男人贴了上来,凑近她的耳朵,低沉地调笑:“夫人跑什么,难道为夫会吃人不成?”
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地打在耳垂和脸颊,柔软的唇肉,‘碰巧’不时地碰到耳垂。
周阮玉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身后人的身上 ,眼神失焦,眸含秋水,欲哭无泪地带着哭腔控诉他:“你可不是要吃人?”
季楠钧闻言似是没接收到她的控诉没一口含上肉乎乎小巧的耳垂。
“嗯——”
周阮玉难以自制地轻吟出声,感受到怀中柔软僵硬一瞬,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愉悦地压低声音玩味地轻笑:“夫人胡说,明明是你吃我才对……”
夏季的衣服单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到了峰顶,轻拢慢捻,作起乱来,感受怀中人的弓起身子。
周阮玉有气无力,只觉得帐子里热气灼人,有些喘不上气,撒娇似的嗔怪:“你无赖。”
季楠钧面不改色地动作,声音喑哑,安抚般地应和她:“夫人说得是,就一次。”随后一把将人抱起翻身压了上去,
周阮玉无语苦笑:“一次?呵呵。”
男女的喘息声和床的震动声响了半夜才安静,周阮玉感受着还压在身上汗津津的身躯,已经大摊着,疲惫得懒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