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还想说什么,外头的丫鬟就进来传信:“老夫人,主君请您过去前厅一趟。”
老夫人:“怎么,今日有客到访?”
小丫头:“回老夫人,奴婢也不清楚,主君并没有说,只是让奴婢请您过去。”
赵嬷嬷:“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赵嬷嬷扶着她起身:“主君想必是有要事,不然也不会请您到前厅去。”
“替我更衣吧,若是有客免得失了礼数,让人笑话。”
“是”赵嬷嬷答。
赵嬷嬷跟在老太太身边服侍了半辈子,知道老太太是个极讲究的人,除了年轻的时候,为了能和儿子好好地活下去,也做过旁人口中的泼妇。
两人到前厅的时候,只稷徵一个人正负手而立,面对着正厅,盯着墙上的字画出神,墙上的字画是稷徵亲自动手写的对子。
“徵儿,这么着急,让人叫我过来,有何事啊?”老夫人,见稷徵正出神问道。
稷徵缓缓地回过身来,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老夫人见此,心不由得沉了一下。
稷徵躬身行礼:“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万安。”
老夫人见此,心绪又缓和了些,亲自上前,将他扶起来:“免礼免礼,如今又没外人在,何须这么多虚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