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箱子里的物件,真是礼重情义也重,那玉扣寓意也极好。”夕儿惊讶,女子嫁妆箱子里的物件,那都是在夫家傍身的,可见对方真的是下了心思的。
“正是呢,这般弄得我就更愧疚了。”
夕儿安慰她:“姑娘也不必自责,季夫人对小公子好,姑娘也对季夫人家的小公子好,两好成一好,才是长久之道。”
安宣宁正要说话,珠帘碰撞间,外头的丫头进来:“姑娘,二公子过来了。”
安宣宁瞧着外头的正盛的日头:“二哥哥怎的这个时辰过来了,如今日头正大,快请二哥哥进来。”
说着又吩咐夕儿:“夕儿你再去厨房端碗冰酥酪过来,也让二哥哥解解暑气,若是受了暑气就不好了。”
“是!”
夕儿刚刚出去,安宣止就大步流星地进来了,帘子被人掠过,哗啦啦地响得热闹。
安宣宁取了冰鉴里头的蜜桃:“二哥哥来了,现在正是晌午头儿,热得紧,哥哥怎的现在过来了?”
安宣止自顾自绞了帕子,擦了把脸才坐下,接过她手中的桃子啃了起来,感受到冰劲才舒服地呼气,不是他着急,实在是他听着的消息太过让人惊讶。
“你可知我今儿听了什么惊奇事儿?”
安宣宁不紧不慢地给他摇着扇子:“到底是什么骇人听闻的新奇事儿,能惹得哥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