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乔玉容立刻紧张起来,“什么客人?”
“没,太太没说,奴婢还问了一句,但是太太当下就不高兴了,直接让我们出去。”巧儿连忙摆手。
“难道你们是死的不成?太太说有客人来,你们难道都没有长眼睛?都看不见吗?”乔玉容语气激动起来,厉声喝问两人。
张妈妈立刻眼泪就下来了,“姑娘说的是,奴婢……奴婢现在也后悔不迭,只是当时太太生气着,我们也不敢随意去打探太太的心意,就只好退了下去。
后来我们也没有看到什么人进太太的屋子,过了一个多时辰,奴婢本来是想去问问太太有没有什么事儿,然后就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什么?”乔谓鹏立刻惊讶地问道,“你们没有见到人进来,里头怎么会有人说话的声音?”
两个人一起摇头,张妈妈道:“奴婢当时心里也觉得疑惑,还以为是我们看漏了,可是屋里的茶点都没有换,所以奴婢就敲了门,想问问太太要不要人伺候,谁知道太太就发了火,还砸了个茶盏,只说我们啰嗦。”
这事情往这样的方向进展,实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乔玉言的眉头皱紧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你们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了?”
巧儿摇了摇头,“奴婢听到屋子里的动静,便走出来想看看,正好碰到张妈妈从门口退出来,听到里屋子里两个人说话,一个是我们太太,另一个只能听到是个女子的声音,但是……奴婢分辨不出来。”
张妈妈也摇头,“奴婢也没有听出那是何人的声音。”
“真是闻所未闻,你们两个人伺候在主子跟前,连主子要见什么人都不知道,且屋子里什么时候来了客人也一点儿不知,你们这屋子里未免也太过松泛了。”
老太太的教训并非毫无道理,但是这件事情走到这个方向,就像是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那然后呢?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乔玉言忽然问起。
张妈妈和巧儿又一次摇头,“奴婢们都不知道,被太太训斥之后,我们也不敢去打扰,想着等客人走了之后,再去给太太请罪。
可一直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有人出来,后来眼看着天都快黑了,奴婢才再一次去敲门的。”
“然后呢?”乔谓鹏连忙问。
“然后屋子里一直没有人应声,我们担心太太出事儿,这才擅自把门打开了,可是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太太什么时候走的我们都不知道。”
屋外一阵风吹过,屋子里的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一阵凉意。
“竟然会有这种事情!”乔谓升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们二人,“既然有这等诡异的事,你们昨日为什么不报?”
“昨……昨日实在太混乱了,我们也没有想到太太竟然是遭人谋害的,今日上午听到消息时,奴婢吓坏了,和张妈妈一合计,这才反应过来,正要来报,就听到说内哦们过来。”
巧儿整个人都有些发软,几乎是趴在了地上。
“这个人不可能是我,”乔玉言看着乔玉容,“至少公主婚礼之前,我都与宋家在一处。”
但是乔玉容并不买账,“纵然昨日下午我娘见客人这一行为有些诡异,但是仍旧不能洗脱你的嫌疑。
或许是我娘见完那位神秘的客人之后,才碰到的你,你下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