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有任何奢望。
“九月,你应该通知叔叔阿姨,有的事情,不是你想就能独自承担的”依旧冷静的韩冬远。
“为什么?”我心里无比清楚从医生那里听到这句话的含义,却仍要固执的问。
爸妈来了医院。
一样苍老的容颜,一样哭红的双眼。妈妈抱着我说“不要哭,不要让五月听见。”可她却因为强忍内心的不安与疼痛,轻轻颤抖着。
病房里除了各种仪器设备的滴答声外,再无声响。
妈妈摸着五月的脸,爸爸在默默流泪。此刻我有多疼,身为父母的他们就是超于我的千倍百倍的撕心疼痛。
这一刻,我终于再次体会到了家人之间扯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这一刻,我终于可以卸下所有,在父母面前哭的像个任性的小孩,即便我知道这样不好。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命运,有的时候只可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