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回来了,别呆在外面了,外面风大,快进来吧。”宁远和急忙上前迎接道。
虽然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可是在宁心雨看来,却是非比寻常,她何时见过他爹爹这样对待过弟子,就是连别的门派的掌门,他爹爹都没有过,看来这陈睿,不简单啊,这么快就拉拢了爹爹的心,不由暗暗道:“哼,就是你讨好了爹爹也没用,这华山,还是我宁心雨说了算。”
赵惟吉可不知道这眼前的小师姐有那么多的小心思。听到宁远和这么一说,赵惟吉提步跨过门槛,道:“弟子多谢师父的关心,不知师父现在可方便?弟子有些事情想找师父你商讨一下。”
“方,方便。不知小徒你找为师所谓何事?”宁远和询问道。
“师父,我们还是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到时候,弟子再和你详说。”赵惟吉说道。
“说的也是,那你便随为师去书房,那里幽静,没人会打搅的。”宁远和回道。跟着便带着赵惟吉朝书房而去,本想跟着他们一起去的宁心雨被宁远和呵斥了一下,也只能乖乖的等在大殿处等待着赵惟吉他们出来,看着赵惟吉远去的背影,委屈十足的想着:都是陈睿,都是他,爹爹从来都不会骂我的,可是却因为他骂了我,于是便学着那些从王学绍口里听到的江湖侠客的口吻道:“陈睿,我宁心雨和你不共戴天。此仇不报,非好汉。”
“师父,弟子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是这样的,弟子现在急缺一笔银子,想向师父你借一点江湖救急一下,等弟子有钱了会立马还给你的。”赵惟吉单刀直入道。
“皇上客气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能为皇上效力,是宁某的荣幸。”宁远和回道。
“既然宁师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只是,现在我是你的弟子,以后,宁师父还是把我当你的徒弟看好了,不然露馅了,那可就麻烦了。毕竟朕是偷溜出来的。”赵惟吉叮嘱道。
“既然皇上执意如此,那远和也只能接受,不知远和唤皇上睿儿可好?”宁远和询问道。
“可以啊,师父这样唤徒儿即可。简单好记。”赵惟吉回道。
“睿儿,不知你想向为师借多少银子?”宁远和再一次询问道。
“额,不算多,一百两即可。”赵惟吉回答道。
“什么,一百两?睿儿,你是不知道为师的处境,这华山,手下弟子众多,早就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如此多的银两,为师可是拿不出来啊。”宁远和回道,虽然对于他这个掌门来说,一百两他还是可以拿出来的,不过那都是他的私房钱,他攒了半辈子的银子,留着给宁心雨做嫁妆的,可不能拿出来做这种有去无回的买卖,毕竟他只有宁心雨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事事都先想到她了。
“呃,你们这些江湖门派不是不差钱嘛,这金庸老先生写的那些门派里可都没说他们有什么生意,却都是土豪啊,那出手,简直是阔绰到不行啊。”赵惟吉嘴里嘀咕道,虽然声音不算是太高,不过哪里能逃得过宁远和这种练武之人的耳朵,这不,宁远和以为赵惟吉觉得他是故意说自己没银子,急忙出声辩解道:“为师不知睿儿说的这金庸先生是谁,不过,这江湖门派里有些倒是很有钱的,比如像是昆仑派,空洞派,少林派等,他们都有自己的小本生意维持日常的开销,唯独我们华山派,因为坐落在这么偏远的边界,这赚钱的生意做不起,只能靠收几个富人子弟为挂名弟子,收点费用,不然,这华山,早就已经落败了。”
“原来如此,睿儿受教了。那睿儿也就不麻烦师父了,睿儿自己想办法吧。”赵惟吉恍然大悟道,不由编排道:“看来这现实和还是有差别的,真想问问那金庸老先生,他书里的那些门派里开销用的银子都是哪里来的,莫不是各个都是高富帅富二代?”
韩升一转身刚好见到赵惟吉远远的朝自己这边走来,只是看样子有点丧气。出声询问道:“陈睿,怎么样,借到没有啊?”
“哎,看来这华山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多少钱。我还以为开这些门派很赚钱呢。估计,还是倒贴的货。”赵惟吉垂头丧气道。
“这么说,你是没有借到?”韩升追问道,狄青上前扯了一下韩升的衣袖道:“我想应该是掌门也没钱,不然不会不借给大哥的,是吧大哥。”
“狄青说的没说,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还是看你大哥我的吧。走,我们下山去,看大哥我给你变出银子来。”赵惟吉拉过狄青的手朝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