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变出银子?这又是什么新奇的戏法?”韩升自言自语道,抬眸见到赵惟吉已经和狄青两人走的老远,赶紧拔腿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喂,你们两个等等我。”
在等待赵惟吉的这段期间,宁心雨由于觉得太多无聊,已经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而韩升的叫声切唤醒了她,她伸手揉揉了眼睛,打了一个哈气,抬眸扫视一周,便没有发现赵惟吉的身影,便立马起身朝外跑去,看好见到不远处赵惟吉的背影,也不管别的,拔腿追了过去。就这样,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现在的四人帮。一路上,宁心雨的樱桃小嘴就没停过,一时问这个,一时问那个,不甚好奇,弄得赵惟吉无比郁闷,不由在心里编排着这宁心雨,觉得他一定是个有多动症的孩子。
“行了,我说姐姐,别问了,再这么问下去,你就连我有没有穿内裤都知道了,知道嘛。”赵惟吉略显烦躁道。
“哼,不问就不问,谁稀罕,再说,谁想知道你穿什么内裤,恶心。变态,死流氓。”宁心雨骂道。
“得,你啊,骂得没错,我就是江湖失踪已久的采花大盗,小心我对你辣手摧花,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赵惟吉作出一个邪恶的表情望着宁心雨。不但没有吓到宁心雨,反而将一旁的路人给吸引了过来,听见采花大盗四个字,他们纷纷作出一副鄙夷的样子。更甚者,还有几个好人心对着赵惟吉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小兄弟啊,年纪轻轻的,可不能误入歧途啊。”
“几位大叔大婶,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呃,不是,我就是瞎说的,骗骗我这娘子的,她啊,死心眼,非要嫁给我,我就是想吓吓她,没恶意,没恶意。”赵惟吉解释道,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虽然是把围观的人给疏散了,可是却得罪了小蛮女,宁心雨怎么可能会容忍赵惟吉称呼自己为娘子,还居然说她要缠着他,非他不嫁,不由得怒火攻心,一个上前揪住赵惟吉的耳朵,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娘子,还有谁要死活缠着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德行,连替我,呃,是陪我玩的资格都没有。”
赵惟吉忍着耳朵传来的痛楚,道:“姑奶奶,你能别拽我耳朵嘛,断,要断了。”
“不拽也行,那你得叫我几声师姐,再低头认个错,再说你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太多了。”宁心雨说道。
“什么,你说我是癞蛤蟆?本少爷如此之帅,你居然这么没眼光。”话还没说完,耳朵又传了剧烈的痛楚,不由得哎呀一声道:“不放是吧,那你可别怪我。”赵惟吉突然伸手解开裤上的腰带,嘴角微扬,邪邪一笑。
“喂,你干嘛,死变态,不准脱。”宁心雨当然知道赵惟吉再干嘛,赶紧出声阻止道。
“师姐,你刚不是叫师弟我撒泼尿照照嘛,这不脱裤子哪来的尿。再说,你都不听我的话放开你的手,我干嘛要听你的话放开我的手。”赵惟吉笑道。
“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的,放就放。”宁心雨松开玉手嘀咕道。
“既然你这么受信用,那我也就不逗你了。”赵惟吉猛地松开手,起先裤子的腰带已经被他解开,现在他再这么一松手,裤子就这么掉了下来,露出他那深埋在里面,仅被陈嫣然窥探过的性感的独一无二的三角小内裤。
“啊。”宁心雨却将这一幕全然看在眼里,叫声震聋欲耳,差点没将赵惟吉的耳膜给震破,“叫什么叫,见鬼了。”话音刚落,一阵清风袭来,弄得赵惟吉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掉了,急忙弯腰拉起裤子,迅速的系了起来,不由尴尬的笑道:“呵呵,不好意思,失误,失误,纯属失误,再说,师姐,你叫什么,吃亏的好像是我吧,一般人还不给她看呢。”
“臭流氓,我稀罕看了,咦,恶心死了。”宁心雨一脸厌恶道。
“陈睿,你又在欺负人小姑娘了?”陈嫣然那柔软轻细的声音突然从某处传来。猛地听到这么一句,赵惟吉还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居然伸手拍了拍小脸,呢喃道:“怎么会听到嫣然姐的声音,看来她嫉妇的形象已经深入骨髓了。就是调戏一下小姑娘,这都会产生幻觉。”
“是嘛,幻觉嘛,那这样应该不是幻觉了吧。”陈嫣然的声音再次在赵惟吉的身后响起。
赵惟吉猛地回头,见到陈嫣然实打实的站在他的身后,不由得心悸道:“嫣然姐,你怎么来了啊。”
“我不来,怎么能听到你说那句话。”陈嫣然伸出玉手揪住赵惟吉的耳朵道。
“疼,哎呀,疼,嫣然姐,你松开,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赵惟吉凄惨的叫唤道,而他的耳朵就这样在两位美女的加攻下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