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严师父也是这么说,所以才叫我来和太后你商量,明日早朝,还请太后您随我一同出席,到时候,我想那赵光义也不会太过放肆。”‘赵惟吉’说道。
“这,后宫不得干政,哀家上朝不太合适吧。”太后陈氏有些犹豫道。
“太后,您若不去,到时候,仅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可是阻止不了赵光义和潘仁美二人所图,到时候,杨将军就真的是死定了。”‘赵惟吉’微微停顿,接着又道:“太后,姐夫还没过弱冠,就算是由母后陪同也无可厚非,再说,太后你又不是一直都陪同,就借口说太后您想查阅一下皇上早朝是否有所偷懒,这样,我想那些官员应该就不会有所反对和怀疑。”
“看来吉儿找你来做他的替身也是有一定的道理,那此事就照你所的去办。哀家明日就同你一起上朝,也让那些人知道,孤儿寡母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太后陈氏回道。
“那儿子就谢过母后了,那母后就早点休息,儿子就先告退了。”‘赵惟吉’故意加大声音,他知道就在他和太后会面的这段时间,一定有很多只眼睛盯着,所以刚刚说有的谈话他都是刻意拉低,只有这最后一句才加到声音。就是想告诉那些偷听的人,不过就是儿子看下母后,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你去吧,路上小心。回去也早点休息。”太后陈氏当然明白‘赵惟吉’的用意,也加大的声音说道。
夜,杨府,书房。
“吱呀”书房门被缓缓推开,今天已经是杨业第三十天被佘赛花赶到书房里睡,为了六郎杨延昭的事情,他和佘赛花不知吵过多少次,以至于现在佘赛花见到他都自动忽视,想来她定是恨极了杨业。毕竟那杨延昭是她千辛万苦才养大的儿子,作为她佘赛花继续活下去的支撑,如今却与自己天各一方,早在杨延昭被宣布充军塞外的时候,佘赛花就准备去儿子一同而行。可是却被杨业关在地牢里,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也难怪佘赛花会这么生气,他杨业作为爹爹,不但没有帮儿子,反而还将他的母亲给关起来,连儿子上路都没有送上一程,而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去现场,却是偷偷的躲在城墙上,看着杨延昭渐渐离去,泪光花了眼眸,思念花了白头,经此一役,杨业明显苍老了许多,为了半夜能安然入睡,杨业随身带了一壶酒,回来书房,躺在临时铺好的床褥上,杨业随手拉过被子,却有个信封从被子里滑落,杨业连忙捡起信封,点燃书房里的蜡烛,抽出信纸,一看,才知大事不妙,连忙朝佘赛花的睡房跑去,也顾不得敲门,推门而入,急道:“赛花,出大事了。”
自从杨延昭被判充军,佘赛花基本上是没睡过一次好觉,就算是躺在床上,也只是闭目沉思,压根就没睡着,一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佘赛花立即坐了起来,道:“说吧什么事,就连六郎充军这种事情我都可以承受,还有什么我不能承受的。”
“就是关于六郎的,你看了这份信你就知道。”杨业将手中的信纸交由佘赛花,随即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房间里的蜡烛。
借着微弱的烛光,佘赛花完那张被杨业揉搓成团的信纸,哭道:“这,这可怎么办,杨业,你救救我们的儿子,六郎,我不能没有六郎。”
“赛花,你看清楚,没有人要六郎的命。”杨业轻声呵斥道。
“可是,六郎他没有去充军,这不是抗旨吗?这事情要是让皇上他们知道,就算六郎逃到天涯海角,他们都会抓到六郎的,到时候,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会没命的。”佘赛花显然是最近没杨延昭的事情弄得精神恍惚,对于这信纸所写的其他事情一概都没看见去,只看了那句话,杨延昭没有去充军。便一根筋的认为,杨延昭是被那潘仁美带去杀了,所以才会出现刚刚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