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这一题,他们四个谁获胜啊?”陈尧佐抱拳问道。
“陈爱卿,那依你看,他们四个,谁的回答更好?”赵惟吉反问道。
陈尧佐没想到赵惟吉会将问题抛了回来,出声回道:“臣不知!还请皇上定夺。”
“哈哈,其实朕也不知,”赵惟吉哈哈笑道:“众爱卿,你们呢,对于刚这四位大才子的回答怎么看,认为谁的回答最好?”
潘仁美起身抱拳回道:“启禀回皇上,老臣认为,那文隆回答略胜一筹。”
“哦,潘爱卿,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朕可要洗耳恭听了。”赵惟吉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难怪你家会出现一个陈世美,敢情,你这个老丈人若是碰见这种事情,也会是另一个陈世美。”
“回皇上,老臣之所以认为文隆略胜一筹,是因为,他深知君臣之道,古言有云,这君要臣死,为臣者不得不死,更何况,皇上是给了天大的赏赐,为臣者就更应该欣然接受。当然,对于家中糟糠也不能随意弃之,若是她是贤惠,便该知道,这赐婚对于她的夫君来说是天大的恩赐,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而不应该有所阻止。”潘仁美讲述的头头是道。
“原来如此,潘爱卿,你的高见,朕算是领教了。”赵惟吉说道:“好了,这第一题,不过只是热身赛,这是否有才识,就用下面的几道题,见真章。四位大才子,听好了,这第二题如下:假设你作为运送粮草于边疆,作为边疆战士的作战军需,碰巧遇上一群因黄河决堤逃难的难民,而此刻,你会是用手中粮草救济难民,还是无视,绕道去边疆。还有一问便是,若是难民上前抢夺粮草,致使粮草尽毁,你又会如何对待难民?好好作答,不可敷衍朕,卞璨,温思仁,你二人可听清楚了,若是再回答朕和谁谁一样,朕可饶不了你们。”
赵惟吉这句话让卞璨和温思仁微微一颤抖,不由想着,这皇上怎么尽问些假设性的问题,还如此刁钻,还真是难回答,真是说也错,不说也错。
又是寂静片刻,赵惟吉又出声问道:“怎么样,四位才子,可是有答案了?没事,畅所欲言,这不过只是假设性的问题,不管什么答案,都可以。”
“启禀皇上,草民已有解决的办法了。”梁颢回道,他梁颢自喻金陵第一才子,还是第一次被问这种问题,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虽然那第一题的时候,他略有点抵触,不过听到这一题的时候,已经完全放下心中的不屑,也已经明白这皇上为何会问这种问题,毕竟这些问题,有可能会再将来的某个时间遇见也说不定。
“哦,梁颢,究竟是何办法,说来于朕和众大臣听听,尤其是想杨业杨将军这样行军打仗的人听听。”赵惟吉对着杨业说道:“杨将军,这种问题,在你以往行军打仗的时候,应该也有碰到过吧?”
“皇上说的没错,老臣碰见过。”杨业回道。
“回皇上,草民的办法便是,第一,派士兵将这粮草护送至边疆,二,安抚好难民,三,从邻省调粮食过来,救济难民,如此一来,即不耽误粮草运送,也可以避免见死不救。”梁颢回道。
“梁颢,不是还有一个问题,若是这一群难民抢夺粮草,那时,你又该如何做?”赵惟吉问道。
“这个,草民不知,这民乃立国之本,无民即无国,可是将士保家卫国,若是没有粮草,他们又如何能保家卫国。不管如何做都是两难,草民不知。”梁颢回道。
“哦,不知剩下三人对于这个问题有个看法?”赵惟吉问道。
文隆他们三个面面相觑,这陷阱挖的可真是够深的,摔一下就是万丈深渊了。
温思仁起身上前,抱拳回道:“回皇上,草民有一计,可解这两难。”
“温思仁,你倒是说说看,是何计,朕好奇的紧。”赵惟吉问道。
“既然这粮草已经被难民抢夺了,就算再怎么责罚为难难民都无济于事,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立即上书,让人快马加鞭运送粮草去边疆。”温思仁回道。
“温思仁,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此刻边疆若是已经与敌国对战,可却苦无粮草,将士饥饿无力,你叫他们又如何保家卫国?面对强悍的辽人,只怕手脚无力的将士已经无力抵抗,就算你的粮草再运到,已经无济于事。”赵惟吉说道。
“这,这是草民想的不周到。”温思仁被赵惟吉的这句话彻底给问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