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还有谁有更好的办法?陈爱卿,你有什么看法?怎么说你也是上一届的状元,对于这届的师弟们有何可以提点一下的。”赵惟吉问道。
“回皇上,若是是臣遇到这种问题,臣是绝对不会让难民抢夺粮草的事情发生,毕竟这军饷对于边疆的战士是何等的重要。”陈尧佐回道。
“哦,陈爱卿,那你又是如何阻止呢?”赵惟吉问道。
“其实可以派人快马加鞭从邻村,邻省调配粮食救济难民,还要派运送粮草的士兵维持好现场难民的秩序,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运送的粮草是送往边疆,送给保家卫国的战士所用,至于他们的,已经有人再路上从来,所谓难民,不过是因为天灾毁坏了家园,他们只要度过了暂时的饥饿,便是重整家园,臣还会派人进京,向皇上禀告,让皇上知道,让皇上再派人运送救济粮草。如此一来,事情便可圆满解决了。”陈尧佐回道。
“说的倒是有些道理,文隆,梁颢,温思仁,卞璨,你们四个觉得陈大人这个办法如何?”赵惟吉问道。
“草民心悦诚服。”四人齐声回道。
“好了,对于这一道题的优胜,朕已经心中有数,继续下一题,你们可要听好了,有一名地方官,他爱民如子,嫉恶如仇,是百姓口中的好官,可是他却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视财如命,见钱就贪,不管是同朝为官的同僚,还是富甲一方的商人,都是他贪污的对象,当然,他之所谓被百姓称为好官,是因为他将贪污所得的钱财全部救济了穷苦百姓,又修桥又铺路。那你们说,这人究竟是好官还是贪官。”赵惟吉说道。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赵惟吉,对于他今日所出的几个问题,都是由心的佩服。
“四人才子,今日出了这金銮殿,他日你们就会入朝为官,这种问题是不可避免。”赵惟吉说道。
卞璨认为自己前两个问题都没有出声,自认为这状元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没有希望了,便是放下心中的顾忌,说道:“回皇上,草民认为,此官不是好官也不是坏官,只能说他懂得利用自己的权利,为百姓谋福利。”
“卞璨,你确定这是你的答案?”赵惟吉见这卞璨点了点头,旋即又说道:“那你们几个有何看法?”
“回皇上,臣认为这官员理应受到律法的制裁。”梁颢说道。
“哦,为何?你可是要知道,此官所贪之物可都是造福百姓了?而且被贪的人都是官场中人,又或是家产万贯的商人,难道,他这么做有错吗?”赵惟吉问道。
“错,大错特错。在草民看来,若是他有心造福百姓,理应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去贪污别人家中的银子。要知道,这商人就算家里再怎么家产万贯,他的钱也是辛辛苦苦所挣,是用他的智慧换来的财富。不能因为这样,就被人像是宰小羊这样宰法。要知道,我大宋国库里的库银,有一半是出自商人之手,若是没了商人,那国库将会空虚,在朝为官的俸禄短缺,若是遇上个天灾,皇上又拿何去赈灾?又拿什么去作为军饷?所以草民认为那官员的所作所为是大错特错,目光短浅。”梁颢略显激动道。
赵惟吉起身鼓掌道:“说的好!”众人见赵惟吉鼓掌,也有样学样,鼓起掌。
“那你认为,此官该如何制裁?”赵惟吉又问道。
“削官,贬为庶民。”梁颢回道。
“回,皇上,草民有不同的看法。”温思仁说道。
“哦,说来于朕听听。”赵惟吉说道。
“依草民看,此官非但无错,有功。”温思仁说道。
“有功?这怎么说?”赵惟吉追问道。
“草民认为,既然他能成为百姓口中的好官,那一定有过人之处,而他所贪的对象都是商人,官员,在草民看来,商人狡猾,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可以做很多伤害百姓的事情,这位官员如此做是为这些受压迫的百姓,民为立国之本,所以草民才说,他是个好官。非但无过,有功。”温思仁回道。“不错,也有理。”赵惟吉说道:“这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有不同的结果,这一题就到此为止。下面最后一题,京城内出了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变态杀手,他自称是判官,而所杀之人都是一些罪孽深重的人,比如抛妻弃子的,强抢民女的,横行霸道的,欺压百姓的,不过却是有深厚的背景,让他们躲过了官府的缉拿,继续危害一方,而此人却及时的出现,为百姓除掉了他们,此刻你奉命去缉拿,布下天罗地网,此人已被你抓住,那你会是将此人放掉,还是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