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丘那浅金色的眸子注视着房屋的门,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待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后才离去。
椒丘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后,站在窗户边,遥望着外面的天空,从怀中摸出了这几年一直都贴身带着的阮烟送给他的平安符,用手指腹轻柔地摩挲着。
许久,椒丘轻笑一声,那属于椒丘的清润低柔的好听的声音响起,“烟儿,我虽不知,你为何不愿与我相认,但我想你,定是有其难言的苦衷。”
“我认错过你一次,不会再认错第二次了。”
夜色如轻纱般朦胧,月亮宛如羞涩的少女,缓缓地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皎洁的月光如银纱般披洒大地,为椒丘的身形披上了一层浅浅的、柔和的光莹,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
椒丘那好看的眉目间洋溢着淡淡的笑意,握着手中属于阮烟的物件,椒丘的目光柔和得如同春日的微风。
椒丘那潋滟醉人的浅金色眸子,犹如一汪泛着迷人光芒的湖泊,隐隐约约地似透露出温柔又深沉的爱意,仿佛是一泓深不见底的清泉,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若是凑近了瞧,便会惊人地发觉,椒丘的眼神这哪是什么叔侄之间该有的眼神,哪是什么看挚友的眼神,那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压抑又深沉的男女之情。
这边,侍女走后,阮烟上前关好了房门和窗户,关了灯,回到了床前轻轻地躺下。
阮烟闭上了眼睛,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却怎么也难以入睡,脑海中全是那柄漂亮的短剑。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阮烟睁开了眼睛,下了床,看着地上那漂亮的短剑,蹲下来轻轻地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