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握紧了剑,尽全力地使出了些力道,那锥心的疼痛感从手部的各种关节处传来,从手筋内的痛处传来,阮烟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却并未发出任何的声音。
其实自从白露给阮烟看过手之后,经过每日的手操训练,光看表面就算是白露也看不出来手受过伤了,身为医士的椒丘自然也看不出来。
阮烟强忍住疼痛拿起剑起了身,想试图挽个剑花,然而阮烟做到一半,剑锋扫过空气的时候,那剑又脱离了手的控制,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手如何能如何上战场杀敌,如何能上战场杀敌?
阮烟想起那些与她一起阵亡的战友,想起了那战场上死的那么多人,想起了战地医院里那么多重伤的伤患,想起了她最爱的飞霄姐姐,阮烟的眼睛闪过猩红的光芒。
接下来的时间,阮烟不顾手上的疼痛,一遍又一遍地拿起了短剑,又一遍又一遍地掉落在地,阮烟像是不知疲惫似地在不停地尝试着,尝试了一遍又一遍。
于是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阮烟的右手已经肿了起来,阮烟易容好属于彦浅的模样后,稍微处理包扎了一下右手,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小姐,椒丘大人在前厅等你许久了,让我先把这个交给您。”阮烟刚打开门,就看到两名侍女正站在门口。
阮烟礼貌地道谢,接过两大包被仔仔细细认真包裹好的包裹,翻开看了看,都是她昨天那种情况下没来的及从醉仙楼带走的属于她的私人物品。
这下便不用她今日再跑一趟醉仙楼了,想到此,阮烟从包裹里面高兴地翻出了她的手机,出发去往了前厅。
“大人,您不用等……”阮烟跑到了前厅,看见桌子旁边坐着的不仅有椒丘,而且飞霄竟然也在,阮烟说的话瞬间顿住。
椒丘在一旁笑眯眯地摇着折扇,连带着飞霄的目光,一同看向了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