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后的空气清新无比,枝头有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唤着。
季弦歌昨晚折腾的真的是累了,又因为是在孟梓祤的身边竟是意外的卸下了防备,睡了一个无比香甜的觉!
闻到清新的空气,季弦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微亮的光芒刺得眼睛有些发痛,季弦歌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却是发现床格外的宽敞……
苍蓝呢?
季弦歌起身看到那个在窗前站着的男子头有些发痛,才想起来昨天自己跑到人家床上来了,也不知道想孟梓祤如此晶莹剔透的人有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便是试探的叫了声:“孟哥哥?”
孟梓祤转过身来,风从开着的窗子里吹了进来,他依旧云淡风轻脸上的表情有一股似笑非笑得意味,让季弦歌没有来的心虚。
“醒了……”孟梓祤看着季弦歌,季弦歌也吃不准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便是不做声的点点头。
“昨晚……”屋子内实在是安静的可怕,季弦歌终是犹犹豫豫的开了口。
“昨晚我喝醉了……”孟梓祤淡淡的说道,看着季弦歌的眼神中有一股飘渺无影的风来回乱窜,让季弦歌甚么话都说不出来,孟梓祤就像是天神一般,在孟梓祤的面前季弦歌总觉得自己裸的被看穿。
孟梓祤还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就看见季弦歌从出床上跑下来,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季弦歌在孟梓祤的怀里蹭啊蹭的说道:“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孟梓祤一怔没有说话。
季弦歌在孟梓祤怀里不停地蹭来蹭去,孟梓祤终是拍拍她的后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让我负责……”
很简单的一句话,孟梓祤却是说出了无限叹息的感觉。
这一句话倒是让季弦歌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明明是自己下了套,怎么在孟梓祤的面前老是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呢?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爷爷了……”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季弦歌的头猛地从孟梓祤的怀中抬起来,看着孟梓祤那一双雾蒙蒙的双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她就是想要孟乾知道……
两个人呈尴尬的沉默气氛中……
这是一名小斯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请示道:“少爷,老爷说让您去大堂!”
“恩,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季弦歌看着孟梓祤,这件事本来是自己主动的,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被孟梓祤抢了先机,便是点点头,一路上她都是在想着孟梓祤究竟有没有相信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啊,昨晚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大厅真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孟氏一族来京都的人全部都到齐了,孟乾拄着龙头拐杖坐与上位,黝黑的头发在头上挽上一个发髻,更显得精神奕奕,充满厉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季弦歌。
季弦歌往孟梓祤的身后躲了两步,还故意的将衣领往下拉了拉,隐隐约约的露出一些红色的印记显示出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孟乾的龙头拐杖重重的在地上一顿,发出彻响的声音连旁边的孟梁都吓了一跳,便是连忙说:“大哥,别生气哇,这小歌儿本来就应该是阿祤的妻子,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哇?!”
“胡闹!”孟乾这一声用了三成的功力震得整个房子都为一颤,身旁的几位孟氏的管事都面容严峻,当然也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大家前几日才知道这与阿祤定亲的女娃竟然嫁进了皇宫!
孟氏一族一向是忠于皇上的,这燕寒秋也是本族自己选出来的,孟梓祤是做为孟氏一族将来的主事而存在的,
现在与他定亲的女子竟然成为了大燕国的皇后,这在另一种层面上将孟氏与燕寒秋放在了一种敌对的位置上,这是自大燕国建国以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这真真是将孟氏一族逼上了一个难堪的位置。
“阿祤,你明知道她已经贵为当朝皇后,就算她是你的未过门的妻子,也应该先等我们将这件事情处理了再说,现在你这么做,要将我们孟氏至于何地?!”孟乾的声音浑厚,字字切中要害竟是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没有敢吱声的!
这时一直躲在孟梓祤身后的季弦歌突然走了出来,迎上了孟乾那双充满戾气的双眼。
像是两股无声的气流在空中碰撞,谁也不肯想让,除了孟梁眼中是玩味的神色,其他的人都对着这个女子有着一点点的另眼相待,毕竟孟乾的气场不是谁都何以泰然相待的!
“孟族长,弦歌也很想要守约……奈何父母之命不得不从!”季弦歌的声音有一丝的无助却是气势没有减弱丝毫。
“小歌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哇!”孟梁一步三跳地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仔细打量这季弦歌,这个女子除了眼睛中幽深的不见底以外,倒是一脸委屈。
“我,我……”季弦歌欲言又止。
“说!”孟乾又是重重的跺了一下那龙头拐杖。
季弦歌抬起头眼睛是让人有错觉雾水蒙蒙:“本来要进宫的是我那妹妹的,可是,父亲之命,不得违抗……
终究,我代替妹妹进了宫,可是,皇上也不喜欢我,就算是身居皇后的朝凤殿,那如冷宫有何区别?”
“你是说燕寒秋还没有动你?”孟乾的眼神锋利的如刀片,却不是看向季弦歌,而是看向孟梓祤。
孟梓祤点点头,其实孟梓祤这个举动只是为了回答那句燕寒秋还没有动季弦歌……
燕寒秋在练冰云梯,孟梓祤自然是知道的,他是不可能动女色的,却是这个行为在孟乾眼里看来便是默认了这两人的关系!
“阿祤,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像是这么没有分寸的孩子啊!”看着孟乾不善的脸色,孟梁走到孟梓祤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