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愚钝?”洛子煦心底刚灭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他猛的站起来绕过桌案,来到萧云面前,怒声质问道:“你还想骗本王到什么时候?你帮李辰煜写的诗、玉容阁,长轻书房里有你落款的诗词歌赋。”
所有他后来知道的一切都在表明她资质端丽,可是她偏偏要对他这么说,这明显是在拒绝他。
说到书房,洛子煦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段他极其不愿意回想的画面。她负于长轻身上,脸容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与他肌肤相亲,长轻眼里满是情,欲之色,两只手紧紧的环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几乎难以自持。
他们公然在他的眼皮底下!
差一点,洛子煦差一点就忘了,她与长轻早有肌肤之亲,一切都无可挽回。他差点就被这个贱妇再次蒙骗。
洛子煦怒不可遏,展臂将桌案上的东西一挥全部甩下,公堂里发出碎裂的声音,吓得旁边的衙役们瑟瑟发抖,齐齐跪下。
萧云也惊吓住了,眼睛睁得很大。她虽然不知道变态王为什么会突然发神经,但是她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今天谁也别想保你!!!”洛子煦抓起萧云的手腕,欲往外拖扯。
沉风迫不得已,拔剑相向,拦住他们:“恳请王爷放下夫人。”
“本王知道你们隶属长轻,不归朝廷管制,但是别以为本王奈何不了你们。”洛子煦拿出自己的纯金令牌,扔给道台大人,命令道:“道台,带兵将他们五个朝廷重犯拿下。”
“王爷要惩治我们,只要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在我们头上,我们无话可说。但是与公与私,王爷都不能将民女一人单独带走。”萧云凛然说道:“如果王爷不能公正此案,民女哪怕告御状,也要带着临南受冤的百姓到洛京讨一个公道。”
洛子煦阴森的眸子瞥向萧云,关键时刻,她总是伶牙俐齿,懂得拿最重要的筹码出手。他几乎毫不怀疑萧云煽动百姓的能力。而且这里有长轻的人,他们能得长轻重用,必是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若他们将消息送到边关去。让长轻分心,影响到洛、御两国的战事,那事情可就大到不可收场了。
父皇宠他。让他借机出来透透气,游玩一番,是建立在将此案办理好的基础之上。如果他办不好此案,还让临南的百姓告状告到洛京去,让朝中大臣得知此事。他恐怕又要受上一段时间的苦头了。尤其是这次的战争,父皇尤为看重。若是他在其中起到了消极的影响力,这辈子也别想再翻身了。
长轻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朝,这件事不急于一时,可以暂且押后,先将县令贪污案办好了再说。
思来想去。洛子煦放下萧云的手,“好,本王不单独提审。就将你们五人绑在一个房间里。一起审问。另外……”
洛子煦的视线终于落到了一直被无视的县令和田公子身上,他指着田公子,傲慢道:“你就是本案关键证人?来啊,将他们绑在一起,本王先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