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本殿起初对你情谊有假,那皇子妃一位难道难能有假?”
“呵,不过,日后你就是像条狗一样爬着求本殿,本殿也不会给你机会了!”
陈谨弈一面地自言自语,一面去扯陆霜的衣衫。
陆霜才沐浴过,身上有淡淡的温香,陈谨弈舔舐着嘴角的血腥,鼻子深嗅两口,吸着陆霜身上的香味,也不顾自己发冠都被陆霜打散,只疯狂地想把陆霜撕碎。
陆霜本只是中规中矩地还手,察觉陈谨弈令人作呕的意图后,便开始不留情面。
她真的怒了。
陆霜于是不顾陈谨弈会伤的多重,拿出军中的搏斗方式来对付陈谨弈,且每次下手都往穴位处打,不过三两招,陈谨弈便靠着书桌坐倒下去。
陈谨弈无力还击,嘴里还是不愿停下,“小白脸碰得得,本殿碰不得?脏人还装高清?”
陆霜拍了拍衣上的灰尘,其实无尘,她嫌陈谨弈脏罢了,“对啊,就殿下碰不得,殿下对我无非九分利用一分虚情,我不屑,不过我妹妹好像不介意,她与殿下……似是良配。”
陆霜言罢,自己开了门,步履优雅地踏了出去。
“哈哈哈……你妹妹当然比你好!”
“什么九分利用一分虚情?你以为你陆家现在还算得了什么……”
随着陆霜走远,陈谨弈的声音也逐渐模糊。
陈谨弈望陆霜的背影,都觉得要望出血来。
他心道:定要杀了那小白脸,要将他凌迟喂狗,要陆霜跪求他临幸,要她生不如死!
方才动静太大,门外的唐欢早察觉不对,现下里头没了声响,他便走到门口想关心主子一二。
只是看到陈谨弈散发靠坐在桌角,嘴角还有糊干的血迹时,他吓得撞了一下门框,随后就对上陈谨弈嗜人的眼眸。
“她好像,还挺照顾你的,嗯?”
“主子,什……什么?”
唐欢头皮发麻。
陈谨弈接着冷声道:“还没看够?”
唐欢这才反应过来,他正在看着他主子有史以来最不堪的一面,双膝瞬间一弯,“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陈谨弈半垂着眸子,不容抗拒道:“自己去领二十大板。”
这二十大板他还是逃不过!
唐欢犹如晴天霹雳,极想咆哮几声来宣泄。
“若不愿,你且就去死吧。”
“属下……愿。”
……
陆霜对这前世生活过的皇子府很是熟悉,陈谨弈禁闭期间,前后都象征性地派了几个禁卫军守着。
虽说只是象征性的,但陆霜还是绕到侧面偏僻处翻墙出去。
早春的夜风还是寒极,陆霜翻墙时就想打喷嚏,怕在高处太过明显,硬生生憋着,待双脚落地,闭眼仰头就来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啊啾!”
舒爽过后她又拿手毫无形象地揉了揉鼻子,抬头睁眼想赶路时,面前竟有好大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