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婕暗道。
吃完晚饭叶初婕叶守义,东子把了脉,去药房把叶守敏和他们的药一起熬好让他们喝了,再次前往渣爹渣母家。
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叶守忠好像出去吃满月酒了,她新发展的耳报神东子汇报叶初秀又去隔壁村子喝喜酒了,下午钱串子从河里爬起来回家时发现陆靖北和汽车不见了,打听到他们走了,把自己骂了一顿回了娘家。
叶初婕划燃火柴找到煤油灯点燃,大摇大摆的走进叶守忠的房间四处打量。
叶守忠是老大,家里的房子盖的年头最久,钱串子马粪皮上光,里面邋遢得很,家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脏衣服,臭袜子。
叶初婕的视线掠过床头的水壶往上看,目光落在牵着蜘蛛网的屋梁上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从空间里搬出一把长梯子靠在墙上,蹬蹬蹬爬上去,右手在空中划了一下,手心出现一把锯子。
叶初婕拿着锯子在房梁上比划了一下,从空间扯出一块布,兜在房梁底下,慢条斯理的锯起了房梁。
她只锯了一边就把锯木面和梯子锯子收拾了起来,走到床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床推到墙根,过几天叶枫要锯树盖房子,然后,然后,再然后……那画面真是太美了。
叶初婕掏出一双医用手套带上,又从空间里掏出一个药包,打开将里面的透明粉末,不——
这是一把照妖镜,可以照出叶守忠的姘头,她把粉末撒在凉席上。
那些粉末飘进凉席的缝隙里,跟凉席融为一体。
叶初婕拍拍手离开,接着去叶初秀的房间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