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的事有结果吗?”
“还没……”背弯得深了些,陈叙惭愧,纪执交给他三件事,事事安排进行调查,却事事查不出个因由结果。
就像是——
呼吸声加重,陈叙听着逐渐躁郁不耐的声音继续弯腰垂目,等着纪执处理。
他同迟危不一样,迟危事事谨慎小心,无论工作还是私底下经常摆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而他私底下常吊儿郎当不靠谱,认真工作时则严肃冷然会察言观色。
不该问的事不该回的嘴,绝对不做。
话引到这,男人眯了眯眼,白色烟雾过肺再经薄唇吐出,烟雾缭绕模糊了纪执眼底的晦暗。
“看来是有人阻挠。”纪执低笑,情绪不明。“陆清屿那边呢?”
他交给陈叙三件事。
苏静安和苏静好、南镇以及陆清屿。
前两件都没成,最后一件他倒也不抱希望。
“他——”陈叙皱起眉,下颌线收紧。纪执看过去,眉梢染上不耐。一天到晚什么都没查到就学会磨磨唧唧了?想在黑狱继续呆上几年还是想回以前的部队了?
纪执目光锐利,压迫感强到让陈叙无法忽视。
心脏跳动速度猛然加快,陈叙慌地往下说:“这个人很不正常,或者说他心理肯定有问题。”
纪执挑眉,兴致来了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