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若你兄长知道你对我的那点心思,他又怎么会给你机会让你这般对我!”
“你敢让他知道吗?你了解他的脾性,所以才选择隐瞒,不是吗?还有我那父王……”
“你……”鱼闰惜收声,明净的眼中怒火翻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闰惜,你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你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要了解我的父王,你真的很聪明,我就喜欢你这副聪明劲。”
“若我这点子聪明,要被你如此惦记,我宁愿是个痴儿!”
“可我就是喜欢你,从小到大,因为兄长深受我父王喜爱,他的东西大多比我要好,可他还是喜欢抢我的东西,我也从未想过要与他争。
唯独你,就算是他的,我也要抢过来,你让我如此痴迷,如此地疯狂,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你只知道争、只知道抢,却从来不问我是否愿意!”
“那你愿意试着接受我吗?”
“我不愿意!我讨厌你!”
沈执扯了扯嘴角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他用指头轻轻抚摩着鱼闰惜的下唇。
“这么好看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呢?”
鱼闰惜愤怒地拍开沈执的手,冷冷地说道:“你强迫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你怎么会是弱女子呢,你这张嘴像刀子一样锋利,还就喜欢往我心尖上捅,一刀接着一刀,恨不能将我捅死。”
“你!”鱼闰惜将脸扭向一边,她不想再理面前的男人。
沈执不快,他捧过鱼闰惜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温热的唇舌灵巧的敲开她的牙关,轻绞住她的湿软,肆虐地在她口中作乱。
鱼闰惜使劲推搡着沈执,试图将他推开,然而因为力气太小,未能推动半分。
慌乱间,她拔出头上的簪子就要刺向沈执,沈执反应及时,他一把抓住鱼闰惜拿着珠翠发簪的手。
“你想让我死?”
“你该死!”
“我确实该死,不过应该死在你的身上,不是死在你的簪下。”
邪魅的话音刚落,沈执紧捏住鱼闰惜的大手微微发力,鱼闰惜疼痛难忍,松开了手中的簪子。
“看来下次得先拔下你的簪子才是。”
说完,沈执将鱼闰惜推倒在地。
一阵天旋地转,不等鱼闰惜有所反应,沈执就压了上来。
“撕拉”一声,一股凉意自鱼闰惜大腿处袭来,她的纱裙被沈执撕开了一个大口,露出了欺霜赛雪的长长秀腿,她胡乱挣扎想要踢开身上的沈执,却被他死死按在了身下。
随后又是一阵绸缎撕裂的声音,她的上衣被他蛮横撕破,大片春光外泄,他却不容她有所遮掩,仅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上。
鱼闰惜僵直了腰背,她紧闭双眼,如在岸边搁浅的鱼般,认命地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
沈执略微冰凉的大掌抚摸着鱼闰惜光滑细腻的脸颊,指腹在她桃腮处来回细细摩挲着。
“你真的很美,也难怪我那兄长不让你随意出门,这副模样,哪个男子见了不对你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