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那可是陈妈妈亲口说的,从官府回来那天,主君可一次都没去过程小娘院里,都是在书房睡的。”
“程小娘坐的住?”
“那不正是陈妈妈和人抱怨,说自己老跟着程小娘去书房请人,还要扯什么病了难受的鬼话,每次不等踏进门就被轰出去。我看这次啊,主君和程小娘真是离了心。”
“程小娘丧子事大,我伤为小,父亲的举措,我倒也摸不准。”
“管什么,许是终于不受那程小娘狐媚,擦亮了眼,知道姑娘的重要呗!”
南梦柔自不会信这哄人的甜话,她反倒宁愿相信,或许南肖云并不是如外人眼中那么喜欢程小娘,现这一出儿,不过正好遂了他的愿。
两人亲香好一会儿,春樱说百花犯春愈开,就要商量着去花园转转,好巧不巧,卉烟冷着张脸进来了。
“卉烟姐姐,巧的很,正要说陪姑娘去花园呢,不如一同去呢。”
卉烟手上拿着抹布,站得跟木头样,也不说话,就一脸怨气看着南梦柔。
南梦柔被看得不适,只好道:“手上若活不多,一并跟去罢。”
春樱笑着将卉烟手上的抹布拿下,“管账本就费脑费心,姐姐也不要多做这样的事,姑娘都发话了,还是去罢。”
卉烟虽不说话,却是老实将手上的抹布交了出去。他可恨地想,南梦柔这臭丫头真不给他省心,把他从身边打发走,成天见不到面不说,还要每天装作勤快打扫的机会,才能勉强看上几眼。
现今好了,他躲在门外听她与人亲香,若不是自己主动进去打断,两人还要背着他出去。什么要“耍一下”,这样话,岂是能从姑娘家嘴上说出来,浪登徒子还差不多。
这春樱仿佛就是上界阴魂不散的江小六,把南梦柔教坏了怎么办。他不满看了春樱眼,怎么南梦柔偏就喜爱与这样性格的人亲近。